“宣貴妃,你還是在詛咒陛下呀。虧得他寵信了貴妃二十年了!”王皇後笑著,可眼裏分明有淚花。
宣貴妃以為那是王皇後想起自己那一對兒女所流的!
“皇後娘娘,不是臣妾詛咒陛下,而是太後娘娘所作所為皆都當陛下已經……隻怕過不了幾日,她就要推太子上位了。”宣貴妃道。
“太子那是陛下所立,若是陛下……自然是太子登基!”王皇後義正言辭地道。
“皇後娘娘,臣妾不相信娘娘真地可以放下對延壽宮的恨意。若是娘娘真地做到了,就當臣妾今日未來過。”宣貴妃見王皇後如此說,遂起身丟下這句話後,便福了一禮後便要走。
“宣貴妃,剛剛太後娘娘召了本宮過去。隻怕是會有所舉動。”王皇後又突然在宣貴妃身後道。
一臉失望的宣貴妃聽見這句話,下垂的嘴角立刻揚了起來,扭過身看向王皇後道:“娘娘十分明智。臣妾告退!”
待宣貴妃走後,王皇後便立刻吩咐自己的心腹宮女給自己鋪紙研墨,她要給遠在東城的周燁澤寫信。
寫好了,王皇後便將信交給了自己的心腹,通過周燁澤留下來的專門通道送了出去。
那廂,朝露宮裏。
“公主,你怎麽了?”朱寧峰道。
他已經不止第一次進到晗月公主的寢殿裏,幾個伺候公主的宮女都是晗月的心腹宮人,自然都幫著她隱瞞著。
此事若是叫人知道。責罰下來,她們便首當其衝。
可都是十幾歲的女孩子,對情愛的向往讓她們不顧自身的安危,幫著公主偷見情郎便不在話下了。
“峰哥哥,父皇……父皇的病情怎麽突然加重了。前幾日,我明明看見父皇還好好的。我還日日給他送湯喝。父皇說,晗月的湯好喝。”晗月公主一臉愁容地道。
“皇上怎麽了?承天宮被禁衛軍封了,說是太後的懿旨。”朱寧峰道,“都是皇上的近親衛隊。”
“不知道。連我都不能進去。父皇難不成出了什麽大事?我去問母後,連她也不見我。”晗月道,“峰哥哥,晗月好害怕。”
“公主,有太醫呢。公主還是不要亂想了,好好待在朝露宮。”朱寧峰道。
“峰哥哥,晗月好害怕!”晗月公主往朱寧峰懷裏靠了過去。
“公主,寧峰會永遠守護公主的。”朱寧峰擁起懷中的人道。
“峰哥哥,你……喜歡月兒嗎?”晗月公主仰起頭道。
朱寧峰低頭看著公主那一雙氤氳且美麗的眼睛,點點頭。
“可是你若是當了駙馬,那便是沒有前程了。駙馬掛的都是閑職……”晗月眼裏有一份探究和疑惑。
朱家的男兒那可都是為國盡忠的好男兒,朱寧峰的父親朱光祖如今便在西北領兵。
朱家為讓朱寧峰尚主嗎?
“峰哥哥,你走吧!以後就不要再來了!”晗月突然從朱寧峰抽身而去,扭身往裏屋去了。
“公主!”朱寧峰欲要追上前,可又想起外祖母曾對自己所說的那番話,腳步不由得遲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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