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的使者,我相信你們帶來的好運一直都在,放心的去吧,我的朋友們,我們一定還會再見!”
眾人聞言不由動容,不經意間眼眶中都有些濕潤。
當天午後,特木爾命人宰牛殺羊,溫了好幾十壺奶酒,在大帳中的矮幾上滿滿擺了一圈。
奶茶和酒的醇香飄滿了整個大帳,小季最不勝酒力,此刻卻頻頻舉杯,觥籌交錯間他早已醉了七八分。
女人和孩子們圍在四周唱歌跳舞,歌聲不停,舞姿不斷,男人手裏的酒碗便未曾放下。
他們雖不善言辭,也不太會表達自己的感受,在這即將分離的時刻,他們把感激和不舍全都融到了酒中,一碗接一碗的喝著。
安達部落的眾人不但把小季視為恩人,也更把他當做朋友,當做他們孩子的師父,如今一別,真的不知何時再能相見。
當烏力吉再次把酒碗舉到小季麵前時,看到他已經醉倒在了地上,等把他送回圓帳休息後,眾人也終於散去了。
天還沒亮,小季隻覺得頭疼欲裂,髒腑中如翻江倒海一般,他從塌上爬起來想要找些水喝。
白墨寒聽到動靜起身點亮了油燈,忙給他倒了一碗水,擔憂的問道:
“你還好吧!”
小季連續灌了幾碗水,緩了半晌,有些虛弱的說道:
“還好,就是酒喝的太多了!”
“怎麽不用內力散去一些!”
“那樣對他們豈非很不公平!”
“不能喝就算了,到還挺能逞強!”白墨寒笑著說道。
“你笑什麽?”
“我想很少有人能看到季大公子還有如此一麵吧!”
小季不再理會他,趕緊坐下調息,體內的酒力隨著周身騰起的白霧慢慢的散發著,一個時辰後,外麵已經亮了起來,他也恢複如初。
部落門外,白袍人不知何時已經來到。
“來的真早!”小季遠遠的看著白袍人說道。
“閣下可考慮清楚了?”白袍人直言問道。
“劍還你!”小季拔出插在地上的軟劍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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