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機宰他?”
白康哲也有點吃驚,他簽的勞動合同上麵,好像沒有離職要賠錢這一條?
不知道他想做什麽,但商敘延總能完美地解決事情,因此他沒有開口,繼續沉默。
白父拉了拉白母的胳膊,讓她說話注意點分寸,不要什麽難聽的話都不加考慮就說出來。
正所謂禍從口出。
“小商,你看你們既然是好朋友,能不能稍微減一些?我們就是普通家庭,承擔不起這筆數。”
商敘延抱歉地看著他:“對不起伯父,這不是我能做主的,這筆錢會經財務進賬。”
“那你總得說說,為什麽要賠這麽多,是怎麽算違約金的?”
白父剜了眼白康哲,怎麽惹出這麽大一個麻煩來。
“白康哲剛剛升上副組長,工資一個月一萬,距離合同到期還有十個月,一個月一萬,十個月就是十萬。”
商敘延繼續瞎掰胡扯,合同上根本沒有違約賠償這一條款。
他今天說的話特別多,白康哲尤為高興。
惜字如金的人,總算不像最初認識那般冷漠。
而這些轉變,都是隻對他而言,在別人麵前,他還是那座觸不可及的冰山。
“一萬塊?!”
白母驚得杏目圓睜,不可置信地看著白康哲:“做遊戲能有這麽多錢?”
白父也震驚地看著白康哲,他們不辭勞苦教書育人多年,也才混到六千一個月,白康哲才不到兩個月,工資就到了一萬塊?
白康哲小聲嘟囔:“做遊戲的老板還開幾百萬的跑車呢……賊有錢了。”
見白家父母開始動搖,商敘延加了一劑猛藥:“白康哲入職以後工作認真細致,能力在公司也是一流,所以很快就升職了,如果以他的能力,發展下去的話年薪三十萬不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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