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白康哲還是因為他才把自己弄成這副模樣。
走到電視下方的藥箱找到一管燙傷膏,商敘延拉過白康哲的手,擰開蓋子。
忽然的觸碰,白康哲羞澀地縮回手臂。
商敘延及時摁住他的手心不讓他把手縮回去,嘴裏警告著:“別動!”
某人立馬乖乖聽話,任由商敘延給他的兩支手指上藥。
冰涼的藥膏抹上,一陣清涼的薄荷香撲鼻而來。
白康哲把手舉到鼻子前,驚訝地說:“咦,所以你平時是抹了這個藥膏嗎?跟你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哎!”
抹藥膏?
味道一模一樣?
商敘延的嘴角不免抽搐。
他用的可是法蘭蒂薄荷香水,竟然和一管燙傷膏混為一談?
白康哲把雙手遞到鼻子前深深地吸著香味,心滿意足地衝著商敘延說:“真好聞,我喜歡這管藥膏,可以給我嗎?”
“你要來幹什麽?”
商敘延把藥膏遞給他,白康哲也爽快地接下。
寶貝地塞進睡衣口袋裏,白康哲神秘兮兮地笑道:“以後把它抹在鼻子下,就好像你在我身邊!”
咚。
商敘延的心髒似乎被什麽重重地敲擊了一下。
“你腦子有病?”
轉過頭,商敘延不再看白康哲。
誰知那二貨齜牙咧嘴地笑道:“對啊,學名相思病!”
“……”
本來是極好的氣氛,忽然被“咕嚕咕嚕”的聲音硬生生地破壞了。
白康哲睡了一天一夜,醒來後又忙活了一個多小時,此刻是餓壞了。
“丟人。”
商敘延陰沉著臉起身踏進廚房,找到麵條和雞蛋下麵。
白康哲這個家夥,什麽時候學會花言巧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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