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有些報複心理,他和許銘分開了,從此便是路人,許銘是死是活都是自己的選擇,與他無關。
又或者是不想再聽到許銘的任何消息,不想知道他婚後過得好不好,因為他的好與壞,都和他商敘延不再有關。
“要不我替你去看看他吧?剛好今天要去醫院檢查。”
白康哲可記著呢,商敘延叫他把有關腦袋的檢查全部都做一遍。
“不用了。”
商敘延開口,然後閉上疲憊的眼。
“我睡醒了就帶你去醫院檢查,這兩天你請假,別去上班,就說腦袋還很暈,得留院觀察。”
白康哲撐起身子坐起來,望著商敘延的睡顏,心底泛起憐惜。
“要不然我檢查的時候順便問問許銘的情況。”
不知道許銘的生死,商敘延恐怕會繼續輾轉難眠,他實在不懂這個人,明明擔心得要死,卻又端著不去看許銘。
網絡上流行的名詞:傲嬌。
用來形容他再適合不過了。
“我說了,不用。”
商敘延把額頭上的手壓在後腦勺,沉重的眼皮打架,困意席卷而來。
“商敘延,你明明那麽擔心他,為什麽非要折磨自己?就去看一眼也不行嗎?好歹讓自己安心些!”
白康哲覺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大的白癡,別人恨不得喜歡的人天天留在自己身旁,不要和前任糾纏不清,他腦子是燒壞了才一直推商敘延去看許銘。
可他見不得商敘延這副模樣,商敘延那麽高高在上的人,不應該如此頹然。
“白康哲,我說了不用!你聽不懂嗎!”
商敘延本就心情陰鬱,對白康哲的絮叨不勝其煩。
被商敘延怒吼,白康哲委屈地掉下眼淚來,拿起枕頭砸到了他的臉上:“吼什麽吼!你以為我樂意管你和許銘的那點破事,要不是……”
話說到一半忽然頓住,白康哲死死咬唇不語。
商敘延拿下枕頭,雙目還是沉沉地閉上。
“要不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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