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商敘延決然地拿起西裝外套起身,朝著與許銘反方向走去,絲毫未曾看過病床上奄奄一息的男人半眼。
好似根本不知道許銘在這裏。
白康哲唯有追了上去,腦袋已經沒有暈沉的感覺了,除了還有些疼以外,其他並無大礙。
他走在商敘延的身旁,不解地問:“怎麽回家了?你不是說要在這裏住上兩天,得做完各項檢查嗎?”
這人,怎麽說過的話一下子又忘了?
商敘延臉也沒轉一下,望著走廊,按下電梯按鈕等在門前。
“你不留在醫院也沒人知道。”
“叮。”
電梯門打開,商敘延走了進去,食指摁著電梯開門按鈕,雙眼略微低垂地望著他。
盡管掩飾得再好,白康哲還是看出了商敘延的擔憂和焦慮,他在逃,想要馬上逃出這家醫院。
白康哲在電梯門要合上的那刻閃了進去,站在商敘延的身旁,伸手摁下一樓按鈕。
他也要回家,醫院空氣裏漂浮的全是消毒藥水的味道,聞得他想吐。
電梯內一片靜籟,身旁的男人沉默下來,靜謐的氣氛使得他心裏隱隱地感到不安。
商敘延還好吧?
“那個……”
白康哲試探性地開口,要是商敘延不願意討論,那他就不說話了。
“嗯?”
商敘延通過鏡子般明亮幹淨的電梯牆壁,望著身旁矮了大半個腦袋的白康哲,他正彎腰探腦地瞧著自己。
“剛才那個是……許……”
沒有吧許銘的名字說完,以前從哪裏看見過,分手後和那人名字相關的字眼,都是一種精神上的刺激。
商敘延將他沒說完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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