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康哲驚呼地跌進一個懷抱,下一秒腦袋便被人用下巴抵住。
接著響起了冰冷的聲音:“是我。”
心髒還在劇烈跳動的白康哲驚魂未定,鼻腔裏迅速漫入薄荷清香,這才令他逐漸安心。
“商、商敘延?”
腦袋上壓著的人淺淺地應了聲,雙臂圈住了白康哲,汲取著來自他身上的溫暖。
不知為何,白康哲總有能令心煩意燥的他冷靜下來的能力,從第一天看見白康哲的時候,商敘延便發現了這一點。
像是有躁鬱症的人被注射了鎮定劑,一秒便平複下來。
“嚇死我了……”
鬆了口氣,白康哲僵硬的身軀軟了下來。
“你怎麽回來了?”
害得他被嚇了個半死,要是有心髒病可就完蛋了。
“我不回來,你走得出去嗎?”
破天荒的,商敘延這段話沒有想象中的譏諷意味,反而是軟軟的,不似以往的冷傲堅硬,聽上去似乎十分疲憊。
從便利店離開後,他按照許銘的要求在兩人別具意義的各個地方轉了一圈,將他送回家的時候,商敘延想起了無心對白康哲瞎編的鬼故事,掐掉煙頭擔憂地折返。
果不其然,白康哲害怕得連辦公室都不敢踏出半步。
真是膽小鬼。
商敘延的心情看上去似乎十分不好,白康哲也就沒有懟回去,而是戳了戳他的手臂。
“現在是誰怕了,抱得這麽緊,萬一被你男朋友瞧見,我可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話裏夾雜著些許的醋意令他心髒漏跳了一拍,白康哲手心一涼。
該死,白康哲,不要胡思亂想,不就是幹了兩次而已嗎,怎麽覬覦起別人的男朋友來!
可是……可是商敘延卻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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