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喉頭裏，卻說不出來。
想要扶住商敘延的手伸出一半，卻在商敘延重新把視線落在身上之前，急忙收了回來。
轉過頭，不忍心看商敘延哭得眼紅鼻酸的模樣。
“你夠了，商敘延，我已經做了決定，請你不要再糾纏我，不要毀掉我們美好的記憶。”
說完，他決然地離開病房。
“白康哲！！”
推開門，白康哲捂著嘴，隱忍了許久的眼淚終於落下，死死地咬住手背轉身跑出長廊。
身後是商敘延悲慟欲絕的呼喚，他聽不見，他什麽也聽不見。
走到長廊的出口，轉了個彎，毫無防備地撞上一堵肉牆。
抬頭，商振東正俯視著他。
“你滿意了嗎？商振東，商總理，這樣的結果你滿意了嗎？求你不要再傷害他了，求求你，好好照顧他，像個爸爸那樣，可以嗎？！”
撲通一下跪在地上，白康哲不斷地朝他叩頭懇求，腦門砸在地板上，發出沉悶的雙擊聲。
“他以後會感激你的，走吧，我讓人送你回去，以後，不要再回易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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