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臨頭各自飛……很早之前就檢查出患了肝癌,但沒有什麽並發症,也是良性,當時她吵著要離婚,要賠償,我就沒有進行治療……”
沒想到這次竟然暈了過去。
他妻子把辛辛苦苦攢下來的幾萬塊給拿走了,他現在是身無分文,拿什麽來做手術?
“如果她沒有在家屬欄上填我的號碼,你打算一輩子也不治療嗎?”
“我……”
許銘的眼睛眨了眨,沒有回答。
確實,他從沒有打算過要治療。
家裏已經被她鬧得天翻地覆,兩人離婚,父母將他給趕了出來,他什麽也沒有了,便產生了自暴自棄的念頭。
病死,也就一了百了了。
趁著身體還行,多做幾年,給父母攢一筆養老金。
歎了口氣,商敘延說:“夜了,早點休息。”
替他把床鋪搖了下來,醫生說他需要好好休息。
既然已經把他給安排好了,之前的事也就沒必要過多去追究,許銘自暴自棄也好、離婚也罷,他作為一個朋友,沒有義務全部替許銘整理好。
他能做的,僅僅是在他危難的時候拉一把。
這樣對許銘,對白康哲,都好。
許銘躺在床上,望著商敘延拉過被褥替他掖好,心底塵封已久的回憶一下子湧上心頭,好似他們從未分開。
他心尖發酸,連忙從被窩裏伸出手來牽住商敘延。
眼內是灼人的期盼:“延,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結婚這麽久我沒有碰過她一根手指,她願意離婚是因為發現了我們的關係,而且,我父母也知道了,延,我們出櫃,好不好?我有勇氣了,我想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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