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康哲獨自在長椅上坐了很久,冰冷的寒風打在他的臉上,跟刀子剮著般痛到發麻。
商敘延讓他不要誤會,可有沒有想過,他的感受。
手襪上沾了雪,被他扔在一旁,手機起初是溫熱的,現在在他手心裏已經涼了,涼得讓他分不清是手的溫度,還是手機金屬殼的溫度。
他穿的一襲白色寬鬆毛衣,整個人仿若和冰天雪地融在了一起。
呆呆地坐了很久,也許隻是他覺得很久,商敘延的電話才再次打進來。
商敘延的聲音終於大了些。
“白,我剛剛把他給送回病房。”
“嗯。”
白康哲靜靜地聽著,不知道此時此刻,該說些什麽。
“這次我事先給你打招呼,所以,不要生氣了好嗎?”
他的聲音裏夾著淡淡的疲倦,聽起來似乎一直為許銘的事忙到現在。
到底是心疼他,心裏暗罵自己不爭氣,商敘延是因為前任才把自己弄得那麽累的,他心疼些什麽?
但嘴上還輸關懷地問道:“許銘他怎麽了?”
商敘延那邊靜音了片刻,隨後他說:“他肝癌,他妻子好像跑了,具體情況我還不太清楚,他一個人,我不放心。”
“肝癌?!”
白康哲驚得從長椅上站了起來,腿受涼僵硬得令他險些栽倒在地上,發出一絲驚呼。
許銘怎麽就患上肝癌了呢?難道是因為做擼串太累,積勞成疾?
商敘延聽到他的驚呼聲,擔心地問:“怎麽了?”
“沒事,有些腿軟。”
白康哲扶住長椅站穩,舒展著小腿。
這時候他也顧不上瞎吃醋了,忙問道:“他情況還好嗎?現在隻有你照顧他?你身體扛得住嗎?”
他已經忘了剛才聽見商敘延和許銘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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