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許銘的事我已經解決好了,以後晚上都會陪你。”
他把唇壓在了白康哲的發頂上,雙眼透過發絲,俯視著白康哲的鼻梁。
“解決了?怎麽解決的?”
白康哲配合著他挑了個舒服的睡姿,壓在他的肩頭,手指卷著被褥。
“陳總給他安排了工作。”
“陳兆藺?”
白康哲眼睛上瞄,瞧著他俊俏的臉。
“嗯。”
“為什麽不把他安排進睿致?萬一在陳氏被人欺負呢?”
就像他剛剛進睿致的時候一樣,被孤立、被辱罵。
多可憐。
商敘延把下巴抵在他的發頂,說:“現在都已經打翻了醋壇子了,要是再讓他進睿致,我日子不好過啊。”
說話也不忘揶揄白康哲一把。
白康哲不自然地別過臉,輕咳了聲潤嗓子。
“咳咳,什、什麽嘛,你、你才打翻了醋壇子……”
“行行行,我打翻了醋壇子。”
商敘延配合著他的話,身子挺直了些,朝白康哲麵向著的方向挪去。
“我們繼續聊聊昨天的話題?”
白康哲一愣:“什麽話題?”
“昨天某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想反攻?”
商敘延單手掂起他的下巴,邪魅地盯著他的大眼睛。
“我……咳咳,我、我以為是做夢呢!我,我開玩笑的!”
“哦,是嗎?”
“當、當然……”
“既然如此,我就勉為其難繼續當攻好了。”
“哎?什麽?哎哎哎!我當!我當!我才是攻!”
“沒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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