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康哲雖不是溫室裏的花朵,但也是白家的獨子,從小父母就舍不得他吃一點苦,說話大聲點都怕嚇到他。
遇見商振東後,他每次都要被商振東莫須有的罪名和淩厲的措詞罵得千瘡百孔。
忽然就覺得好委屈,可他並不能發作。
商振東是商敘延的父親,他又能奈商振東何?
難過地轉過頭去,大眼睛內有著晶瑩在閃爍。
眼裏的濕潤被商敘延看去了,白康哲難過,他比白康哲還疼。
於是他學會了尖酸刻薄。
“不三不四?我看這裏不三不四的隻有商總理您一人,逼良為娼的人,有什麽資格質疑別人的人品?”
像是孩子似的,商振東用著難聽的話語攻擊白康哲,他就要用數十倍更難聽的話給打回去。
白康哲是他的寶貝,誰也甭想傷及他一根汗毛。
他的話擲地有聲,白康哲心裏大呼不好,忙抓著商敘延的手,衝他搖搖頭,讓他不要再說了。
逼良為娼?
“養不教,父之過,好,你不是一直都怪我沒有教好你嗎?我教你,我教!我今天就好好好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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