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牌?!”
陸祁被嗆到,有些無語地看著這個腦子不知是什麽結構的男人,他是怎麽可以把一塊小小的撥片延伸到狗牌上的?
“白康哲,你這話的意思是,你要成為我的物品?”
明明是很浪漫的一件事,被白康哲的狗牌二字砸碎了他的滿腔羅曼蒂克,於是他索性順著白康哲的話繼續撩下去。
商敘延,你搶了我的母親,我要搶走你最珍愛的東西。
咱們這輩子,誰也別想好過。
陸祁調係得很露骨,白康哲嗖地一下整張臉都紅透了,他慌忙要把項鏈取下來。
“不行,我不能要你這東西,商敘延會誤會的,再說了,這是你彈吉他的工具,這麽貴重我不能要。”
解開項鏈,把它塞到陸祁的手中。
要是商敘延看見了,得懷疑他和陸祁的關係。
陸祁沒有塞回去,而是捏著項鏈,把撥片舉到他的麵前。
“我說的賠償方法就是把它戴著,你不接受的話,賠償金上我可以給你打個九點九折。”
他腹黑起來,和商敘延也是一模一樣的。
九點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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