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要知道這東西,以白母習慣了省吃儉用的性格,就連新年也未必能吃的上。
立地空調機呼呼地吹出白霜,餐桌燈下火鍋的熱氣騰騰地纏上燈罩,白康哲心中的一家四口其樂融融地涮著火鍋。
火鍋是很溫馨的食物,在白康哲的眼中,火鍋是要和家人一起吃,才有味道的。
“小商,現在傷口還疼嗎?”
白父擰開一直舍不得喝的茅台,拿起商敘延的酒杯替他滿上。
“爸,你這是幹嘛呢?敘延他後背的傷還沒好,不能喝酒。”
白康哲咬著筷子瞪了白父一眼,白母伸手拿過酒瓶放在桌上,同樣瞪了他一眼。
白父聳了聳肩,行吧,兩人現在這是聯起手來擠兌他就是了。
“沒事,已經結痂了,飲酒不礙事,火鍋沒有酒,少了些味道。”
商敘延拿過酒瓶,也替白父滿上酒。
“哎,對對對,小商這話說得沒錯。”
看著嘩啦啦的茅台倒入酒杯,白父嘿嘿地笑著,拿起酒杯和商敘延碰了一下。
淺淺啜了一口,白酒的香醇和濃烈在口腔裏流轉著。
“嘖嘖,不錯,不錯。”
商敘延也悶了一口,道:“五十度的茅台確實比三十三度的茅台要甘醇,口齒留香,伯父,本來我該帶禮物來的,但事出突然,真是抱歉。”
喲喲喲。
真會拍馬屁。
白康哲歪頭斜目地鄙夷著他,小聲說道:“我爸都要給你寵壞了。”
商敘延在桌子底下悄悄把手搭在白康哲的褲襠,使得白康哲渾身一顫。
這家夥,果真是越來越騷!
商敘延明眸皓齒晃瞎了他的眼:“寵你們,我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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