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愷的熱情(1/3)

顏愷對陳素商的感情很複雜。


籠統歸總一下,他是挺可憐她的,同時又忌憚她。


要說起來,她也沒什麽可憐之處,她自己平時活得端端正正,並不楚楚惹憐。且她有錢、有師父,在香港住半山的豪宅,出入有人伺候,比絕大多數人要好。


所以,“可憐她”本身就是個偽命題。


而忌憚她,也有點飄忽。陳素商極有主意,她說要結婚,就好好結婚;說要離婚,就立馬離婚。除了這些,她似乎也沒什麽叫人忌憚的。


她留在顏愷心中的“可憐可怕”之處,大概還是陳太太去世時她痛哭的模樣,以及她揮起巴掌扇他的時候。


陳素商不可能總是哭,或者總是打人,但那兩件事令顏愷記憶深刻,就在心中給她貼了標簽。


顏愷去了趟司家,正好看到霍家的人來稟告此事。


當時他表弟司寧安也在場,立馬道:“是陳姐姐嗎?她一個人去緬甸,太危險了。我也想去。”


司家的幾個孩子,因為司寧安常去找顏棋,跟陳素商接觸過。


他很喜歡陳素商,陳素商會算命,說得特別好玩。


司行霈就反對:“你不用上課?再不好好念書,就給老子滾蛋,老子不養廢物。”


司寧安噤若寒蟬。


顏愷就道:“我去吧。我上一趟生意做完了,也沒新的生意,晚幾天回馬尼拉也是一樣的。”


陳素商是否平安,他並不關心的,隻是看著表弟挨罵,想要解圍。


這是他打算陪陳素商去緬甸的初衷。


他並無私心。


然而被拒絕了,他又有點不舒服。


“沒事,我還挺空閑的。”顏愷笑了笑,“我可能也要接緬甸那邊的生意,正好去探探路。以後專門開飛機過去,太不值得了。”


他這麽一說,陳素商不再拒絕。


她按了按太陽穴:“我再睡一會兒,方才在飛機上我有點頭暈。”


顏愷說好。


陳素商關了休息室的門,顏愷有點煩躁,心想:“我這不是犯賤嗎?我幹嘛要熱臉貼人家冷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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