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燭影微,窗戶上有兩個人的剪影。
白賢的手,輕輕穿過了她的黑發。發根有點暖,往下微涼,柔順滑膩。
顧紜一直在發抖。
她輕輕攀住了白賢的肩膀。
“我我緊張”她突然開口,打斷了白賢。
白賢試圖解開她第一顆扣子,她突然說了這句話,他的手就停住了。
他也緊張。
這一切來得太快,也太過於突然,顧紜和白賢都覺不真實。
白賢看著她,不知如何進行下去。
這種事,他是頭一回,她也是。
“我以後,能叫你阿紜嗎?”他輕輕吻了下顧紜的唇角。
顧紜太過於緊張,雙手死死攥住,打了個顫栗。
“好。”她道。
白賢又道:“那你還叫我石頭,行嗎?我打小就叫這個。”
“嗯。”顧紜又道。
白賢握住了她的手。
她手掌在他的掌心鬆開,白賢握到了她滿手的汗。
“你有什麽想問我?”他道,“什麽都可以。我的一切,都能夠告訴你。上次在村子裏,你讓我不要殺人,還說這不是洪門你如果想問,我那幾個月做了些什麽,我不會隱瞞。”
顧紜不想問。
她又不是傻子。
她在報社做事,社會上最醜陋的一麵,她都寫過報道。
她隻要深想,就覺得自己嫁給白賢,也成了罪孽之一。
“我不想知道。”顧紜說,“你說點旁的事。你那個未婚妻,能說說她嗎?還有你以前有過女人嗎?”
白賢愣了下。
他直覺新婚之夜,不應該說這個。
可顧紜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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