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辛眉比玉藻還要難開口。
他支支吾吾了半晌,那句“媽”最終也沒叫出來。
在張太太全家到來的第二天,司瓊枝和裴誠再次給張辛眉做了全身檢查。
他已經很健康了,之前左腿粉碎性骨折,如今也能行動自如。
“你可以出院了。”裴誠道。
司玉藻開心極了。
司家所有人都來了,張辛眉的母親和姐姐姐夫們也到了,一起歡迎他出院,聲勢浩大,讓張辛眉一次性把所有人重新認識了一遍。
他母親的話開導了他。
不記得就不記得,有什麽大不了的,重新認識不就行了嗎?
再說了,哪怕沒有失憶,認識的人也可能會忘記,他是太過於鑽牛角尖,才那麽糾結,如今是徹底放開了。
他沒有住到司家,而是住到了飯店裏。
因為他和司玉藻即將要結婚了,依照新加坡婚嫁的風俗,他需得回避。
司玉藻就說:“那還不如住在醫院方便,我每天抽空就能去看你,一天能見好幾次。你現在住在這裏,我一天隻能看到你一次了,很難過。”
張辛眉摟住了她,親吻著她的唇:“這樣,好受點了嗎?”
司玉藻笑,環住了他的腰。
又過了兩天,張太太找她:“玉藻,我這次來得太過於匆忙了,聘禮都沒有準備。這是支票,可以在香港的銀行裏取到,你不要覺得姆媽俗氣。你想要什麽,自己添置。”
司玉藻接過來一瞧,嚇了一跳。
張太太給了她一個巨額支票。
這筆錢,都夠她和張辛眉揮霍兩三輩子了。
司玉藻跟顧輕舟要錢、要房子,並非貪婪,而是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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