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四口吃了飯,顧輕舟和司行霈回房。
顧輕舟想起督軍提到蘇州駐防時,無意間說起阿霈母親去世後的一段時間,他說了一句話:“我還沒有結婚。”
在他看來,他的婚姻是開始於蔡景紓。
之前的那一段,他心裏是怎麽評價的?
將來顧輕舟老了,跟自己的孫兒們提到自己年輕時候,會不會也自動越過司慕那一段,把和司行霈結婚之前的時間,都當成未婚呢?
“你想什麽?”司行霈問她。
顧輕舟不想在他麵前提這些,惹得他們父子生罅隙,她就道:“還在想那些事。”
司行霈也正色了下來。
依照顧輕舟的分析,那些事情裏,司家是包含其中的,肯定跟司督軍當年蘇州駐防有關。
根據司督軍的口風,他那時候正好是失戀與蔡景紓,又因為妻子自盡,再加上同僚排擠,心情雪上加霜。
他自己過的渾渾噩噩,做過什麽,他一點印象也沒有。
當然,他能確定自己沒有違反軍紀,因為他不敢。
“我一直想不明白,問題到底在哪裏。後來我想,如果事情的開端不是因為新加坡,更不是現在,那就能理解了。”顧輕舟道,“阿爸說,他當初就是從蘇州發跡的”
司行霈攬過了她的肩膀,道:“睡覺吧,你也別太累了。”
顧輕舟依偎在他懷裏,片刻就睡著了。
她睡了之後,司行霈又出去看了看自己的兩個兒子。
他們長大了,已經從樓上的梢間搬到了一樓。
這個點,他們也睡了。
孩子們的習慣很好,夜裏睡得比較踏實。一歲多的孩子,個個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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