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予這次是鐵了心。
她當天上午就出門了,拿了錢去找了兩個人。
“你們等著我的消息,到時候依照我的吩咐辦事。”夏千予道。
她給錢很痛快,對方連連應道:“顏小姐您放心。”
外頭的人,巴結夏千予的時候,都叫她顏小姐,而她從來不辯解,任由大家有這樣的誤解。
今天她聽了卻覺得格外刺耳。
“顏小姐”這三個字,再也不能安慰她,也許“司夫人”可以。
她笑了下,轉身就走了。
從這邊離開,夏千予去了阮家。
她親自登門,阮家有點意外,因為一直沒跟顏家有什麽來往。
“我是顧纓小姐的朋友。”她笑著對阮家的人道。
阮家眾人忙請了她進門,又給她上了好茶。
顧纓出來時,表情卻說不上驚喜,反而有點疏淡:“夏小姐,您來了啊?是有什麽事嗎?”
她上次回來,顧紹就叮囑她,說夏小姐言談舉止跟顧輕舟不和睦,別太巴結她。
顧纓不滿,就把顧紹的話告訴了阮大太太,想讓阮大太太幫襯她。
不成想,阮大太太卻站在顧輕舟那邊,對顧纓道:“我們來新加坡的日子不長,也知道顏家沒承認過夏小姐,反而是承認了司太太的義女身份。
如果夏小姐對司太太出言不遜,怕是不太好處理。你莫要和她走得太近,免得她把你當槍使。”
顧纓很崇拜阮大太太的,當即問怎麽會。
阮大太太說:“那些個大小姐,跟人來往可勢力了,你有什麽給人家圖的?人家對你那麽好,反常則妖。”
反常則妖這四個字,終於灌進了顧纓那朽木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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