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姍冷,且憤怒。
她心中燒灼一把烈烈的火,恨不能把眼前的人燒死,而寒潮撞在她的肌膚上,她渾身顫栗。
她想要殺了眼前這個男人,因為此人的手,已經在她光裸的皮膚上遊走了。
他的手很冷,又有點汗濕,所以又粘又滑,就像毒蛇。
葉姍想要殺了他。
如果不是自己走神,絕不會被他算計;如果不是華雲防那賤人去會老情人,她也不會走神;如果她不離家出走,她也不會遇到華雲防。
到底誰的錯?
在這個瞬間,葉姍那刻意回避的記憶,再也阻擋不住了,鋪天蓋地湧向了她。
她想到了自己的父親。
母親虐待她們時,父親後知後覺才發現,抱著她和妹妹,渾身顫抖。那樣偉岸的父親,在那一瞬間垮了。
她如果淪落此地,還對得起父親嗎?
縣長的兒子是南方口音,不會說官話,他表情是惡毒的、凶狠的,但是他的言語,葉姍半個字也不懂。
他說著什麽,手下更加用力,甚至開始解他自己的褲腰帶。
葉姍被強大的記憶挾持,逐漸冷靜下來。
這草包一樣的男人,能偷襲到葉姍,無非是他對縣長的官邸很熟,而且身體強壯,但他並不擅長給繩子打結。
他不懂得如何綁人。
比如,葉姍的雙足是落在地上的,隻有一雙手被繩子掛起。
葉姍的手指,已經摸到了邊沿,找到了能活動的地方。
那男人脫了衣裳,露出他肮髒的身體,帶著最大的惡意靠近了葉姍時,葉姍等他的距離正合適,突然抬起了腳。
她一腳踢中了對方的下體。
那人當時就疼得滿地打滾。他嚐試了好幾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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