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舟推開了窗。
夜深了,清風和露,冷意漸生。窗外一株梧桐樹,抽出了脆嫩新芽,隻是看不太真切。
樹很高。
顧輕舟瞧著眼熟,就問司行霈:“何時栽種的樹?”
“上個月。平城到嶽城的火車通了,我第一件事就是去你家的小公館,把這棵樹挖了過來,想著你也許喜歡。”司行霈笑道。
他那時候常常爬顧輕舟的窗戶。
因為爬得次數多了,總會留意到這棵樹,而顧輕舟也會常對著那樹發呆。
果然,顧輕舟眼底浮動了晶瑩淚光,點頭說:“我很喜歡。”
她回身摟住了司行霈,踮起腳尖在他耳邊低喃:“你吃定我了,你都知道哪樣能討我開心。”
司行霈笑了起來。
當然吃定她了,否則如何是好?
顧輕舟不肯進去,就趴在欄杆上,嗅著熟悉的夜風,看著模糊的夜景。
平城離嶽城很遠,顧輕舟卻總能感受到相似的氣息,這氣息是刻在她骨子裏的,讓她日夜思念的。
“鄉下那些日子,幾乎每天都是一個樣,過得波瀾不驚。我如今回想起過去,總是想起嶽城,好似在那裏把我一生一世都經曆過了。”顧輕舟感歎道。
司行霈問:“因為有我嗎?”
顧輕舟大方且坦誠:“是的。”
司行霈想了想,就說:“輕舟,我們以後不要生女兒,女生外向!”
顧輕舟氣得回首垂他。
她又氣又急的樣子,似隻炸毛的貓兒,司行霈就趁機將她按在欄杆上,吻住了她的唇。
吻很深,在微寒的夜裏,似有青草的香甜。
顧輕舟沉淪了。
就在不知不覺間司行霈攔腰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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