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報仇……是師百合……是師百合……”
楊淼焱一直碎碎念著，她已經再次被江皓軒禁錮住。警察已經看到了楊淼焱的失常模樣，明白這個案子越來越棘手，但他們看向師百合的眼神，已經像看犯罪嫌疑人的眼神。
入夜。
汪洋將做好的飯菜端到楊淼焱跟前，接過她手中的小兔子毛絨玩具。
“我來抱著她，你先吃飯……”
他像往常一樣哄著楊淼焱，但這次楊淼焱卻將小兔子放到了沙發上，然後接過了汪洋手中的飯菜。
“汪洋……”她的聲音已經變得微微嘶啞，怕是聲帶受損永遠都恢複不過來了。
“謝謝你……”她差點又哽咽，但是這回她忍住了。
汪洋一頓，隨即淡聲道：“從那天在手術台上被你抓住……要我救你，我就沒法停下來了……”
他說的是實話，但還有一個實話沒有說，就是他擅自做主切了她的子宮，讓他一直對楊淼焱心生愧疚。
盡管當時情況危急切除她子宮是萬不得已的作法，但她萬念俱灰地罵自己是劊子手的模樣還是讓汪洋心頭大顫。
“汪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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