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言他怕是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會做空越氏，也對，在他眼裏，自己不過就是個僅供泄欲的玩物而已。
“讓審計部門著手調查，並追蹤資本來源，下午一點召開總經理會議。”
合上文件，越言用手揉揉眉心，視線落在程歡的淡漠的臉上，關門聲響起，幾位高層離開，偌大的辦公室裏頓時隻剩下他們兩人。
這樣的場景很熟悉，所以程歡很主動地走到越言麵前，坐到他的大腿上，伸手就去解他的皮帶，抬眸看他，唇角帶著笑。
“想用哪兒？”
越言眼底閃過一絲痛意，伸手就抓住她解皮帶的手。
“手嗎？”
程歡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忍住胃裏翻湧惡心的感覺，靈巧的手往下遊移，卻被他擁住，緊緊擁住。
“我有點累，小歡。”
“哦，那我給你講笑話吧，以前他們都很喜歡聽的。”
她說的‘他們’當然是那些她杜撰出的恩客。
在越言麵前，她從不掩飾自己有多髒，因為隻有這樣，才能壓抑住內心快要控製不住的情感，因為隻有這樣，她才能提醒自己別忘記該做的事。
以眼還眼，以牙還牙，欠的債，總要還的。
看著程歡巧笑倩兮地說葷笑話，越言的臉是笑著的，可心卻是在滴血。
他怎麽會不知道程歡這段時間所有的表現都是假的，他怎麽會不知道程歡讓人做空越氏股份的事，甚至連那些操盤手，都是他送到她手裏的。
她想用越氏陪葬，他幫她，就算是她要他的命，他都把刀遞給她。
隻要，她願意留在自己身邊，隻要她不再留他孤獨一人。
五年時間，太長了，真的太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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