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似無的帶著別的男人的味道。
他掐著女人的腰，一字一句地說，“回答我。”
“回答？”程歡被掐的生疼，卻苦笑著從他懷裏掙脫出來，定定地注視著他的眼，“你想聽什麽答案？”
“在你眼裏，我不就是個隨時隨地能張開雙腿，甚至還包養情夫的女人麽？”
她的肩膀耷拉下來，滿臉疲憊。
“夠了，越言，我不想我們婚姻最後隻剩下相互撕扯的樣子，我放過你，你也放過我。”
“.....”
她眼底的倦意落在越言心上，像是一把小刀，突然刮下一片肉，居然疼的，猝不及防。
“放過你？好讓你和那個男人成雙成對？”
越言不知道怎麽的，突然就吼出這句話。
嗬嗬.....
程歡突然就笑了，抬起手，開始一顆又一顆地解自己的上衣扣子，美好的豐盈漸漸露出。
“這樣，越總肯放過我了麽？”
“.....你”
也許是程歡眼底的空洞太過深刻，一時間居然讓他震住，僵在原地說不出話。
程歡看他沒動，又緩緩地蹲下身子，開始解他的皮帶，聲音又啞又澀。
“或者，越總還是喜歡這樣？”
“程歡....”越言深吸一口氣，像是在極力壓抑情緒，“你就這麽想離開我？”
她抬眸，雙目空洞地盯著男人，緩緩地點頭。
“想。”
“好，我成全你，但如果你敢給我惹麻煩，我就讓你徹底消失！”
越言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句話，卻見程歡衝他笑笑，聲音很輕。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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