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玉隻好再次蹲下來，閉著眼睛含上去……蘇小玉感覺自己的嘴巴要被他擠裂了，還憋得透不過氣來。她難過得拚命縮著身子，想脫出嘴來。可是貴客卻死死地捧住她的頭，讓她動彈不得。蘇小玉嗚嗚地叫著，痛苦得眼睛都濕了。可是貴客卻一點也不體諒她，反而更加大幅度地挺動著身體。蘇小玉被頂著得透不過氣來，差點快窒息了，臉憋得通紅，拚命搖頭掙紮,貴客卻捧住她的頭……一股腥味嗆得她肚裏翻江倒海起來。她拚命掙脫出來，“哦”地一聲，不可遏製地嘔吐起來。她“哦哦”地吐著，難過得哭了。
但貴客卻開心地笑了：“哈哈哈。”
聽到這話，蘇小玉更加惡心，吐得更厲害了，鼻涕眼淚一起流了下來。她感到眼前一陣發黑，頭暈目眩地要倒下來。她連忙伸手撫住牆壁，“哦哦”地往痰盂裏吐著汙物和涕淚。而這時候，貴客卻不還意猶未盡地從背後抱上去，開心地玩弄她。
蘇小玉心裏萬分難過，卻又不好說罵他，就整理好衣服，沉著臉開門走了出去。
這時，那個皮條客自己嫖完，已經等在門外了。他見她出去，連忙閃進包房，將門關了，壓低聲問貴客：“周局，怎麽樣？”
蘇小玉下意識地將耳朵貼上去偷聽。那個被稱作周局的貴客說：“還可以，隻是她還嬌嫩了點，不太習慣……嘿嘿。”
“這說明她出道時間不長。”皮條客高興地說，“不習慣做那個，不要緊，慢慢會習慣的。周局，隻要你滿意，我幫你搞定她。問她要手機號碼，以後讓她出來服務，或者專門服伺你，你看怎麽樣？”
“也行，這個小妞，我看心地還是比較善良的。”周局說，“太精明的小姐，也不好。”
蘇小玉聽到這裏，趕緊轉身離開。一會兒，她上來收錢，皮條客將她拉到一旁，把六百五十元錢交給她，嘻皮笑臉地說：“我那位大哥，對你很滿意，你的福氣來了。你手機號碼多少？以後，你可以出去為他服務，不用再給老板娘交錢了。”
蘇小玉想起剛才那種生不如死的難受滋味，想起那個貴客禽獸不如的齷齪行為，以及他骨子裏根本看不起她的鄙夷表情和虐待行為，就沉著臉說：“我可不敢高攀。”
皮條客意外地瞪著她說：“咦，你這是什麽話？許多小姐都想結交他，他還看不上呢。他對你有好感，是你的造化，你倒還不知好歹，真是奇了怪了。”
蘇小玉說：“不是不知好歹，而是我有自知之明。上海灘上，比我年輕漂亮的小姐多得是，真的。我生來就是窮苦的命，怎麽能隨便攀龍附鳳呢？”
貴客從包房裏走出來，滿麵紅光地站在他們麵前問：“怎麽啦？”
皮條客說：“沒什麽，你先下去，我跟她再說幾句話。”
這個被稱作周局的貴客下去了。皮條客想了想問：“你姓什麽？”
蘇小玉如實說：“姓蘇。”
“蘇小姐，你看這樣好不好？”皮條客見她並不好哄，就認真談起了條件，“我每個月給你一萬元錢，你呢？就不要在這裏做了，專門為我那個大哥服務。平時，你可以隨便做自己的事情，但要做到隨叫隨到，好不好？”
蘇小玉想到自己的處境，有些心動，但沒有馬上點頭。
“要是他對你滿意，自己給你小費，就是你的外快。”皮條客說，“這總比在這裏做好吧？你號碼多少？我來存一下。”
蘇小玉有些生氣地說：“剛才，我差點被他憋死，真的受不了他。你讓我考慮一下，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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