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車裂(1/3)

“你隻管做你該做的。”


“無論後日陛下問與不問,本座在與不在,你隻管完成你的事情,本座定會保下你這唯一的血脈,有本座在一日,至少讓他順利成人。”


……


距離沈樾舟入刑部大獄五日,晏都城內又一次被從冀北壓回晏都的胡家囚車給挑動了神經。


晏都上下,無數雙眼睛都盯著江浙通倭這件天大的事,人人討論,家家自危,生怕下一刻又是哪一家被舉家抄沒,落入詔獄。


就連宋榆的美人坊內的病人在這幾日都多了不少。


因為這裏處於囚車回詔獄的必經之路,為了觀賞這一盛況,茶肆酒店早就定好了位置,就是有病沒病也要來藥坊開一劑風寒湯藥,就是為了湊熱鬧。


遠處打馬聲和鐐銬的聲音剛一抵達長街上,所有人齊齊圍觀——


胡家在晏都的名聲其實不顯,做不過是一個稍有底蘊的世家,能因此這般關注,一則是牽連通倭貪墨案,二則是抄家的人是親外孫。


聽聞的那一日在冀北抄家,錦衣衛甚至動用了火炮,將一座藏著金山的石碶屋子炸了一個大洞,洞裏壘滿了無數金銀財寶。


一家百來口,沾親帶故的親人,一口氣都給抄了。


眾人都不曉得用大義滅親還是狠辣無情來形容沈樾舟。


而現在,連都督都下了獄……


人人腦海裏,突然浮現一行字。


“飛鳥盡,良弓藏,兔死走,走狗烹。”


而與此同時,刑部大堂內,第二次三法司悄然開始。


宋榆打著傘,遠眺著皇宮的方向。


王嵩“畏罪自殺”,王光和這顆棋子也失去了作用,現今,他們手裏的證據都不足以指正王善樸涉嫌通倭,更妄論他和大金有所瓜葛。所有的線索指正似乎都中斷,沈樾舟還有什麽辦法,將他就地正法?


“想去嗎?”


她的袖口被一直胖乎乎的小手拉了拉,這小子很拽的抱臂,昂頭看著宋榆。


“免了我今兒的煎草藥,我就帶你去。”


宋榆失笑,掐了掐他的臉。


“想得美,我要是想去,什麽地方都能過去,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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