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那小軫,算什麽呢?(1/2)

當朝公主攔街逼問指揮使,這到底是陛下借公主之口的試探,還是婦人之間的妒意?


不過她是公主之身,尊貴異常,沒有人敢當麵質詢。


但她越是這樣咄咄相逼,反倒是讓人更像護住她口中的“醫女”。


“列隊!”


沈樾舟突地厲聲戒嚴,“愣著幹什麽,還不速將犯人押至天牢,有任何閃失,你們有幾個腦袋!”


這一喊,眾人看熱鬧的心思全然消失,趕緊開始運輸押運犯人。


周圍又動了起來,被忽視的景徽臉上格外難看,他深深吸一口氣,似笑非笑地看著沈樾舟。


“都督好大的威風。”


“不及公主。”


清雋的臉上陰氣沉沉,他半點餘光都不曾給她。


“本座的私事,不勞公主關照。倭寇一事,若公主覺得本座此事有欠妥當,大可上書陛下彈劾本座,任處任罰,本座不會有任何怨言。”


渡口公主質問都督的消息飛一般傳入了皇城,傳入內閣。


通平帝趙乘舟坐在紫宸殿內,聽著內侍官的回稟,蒼白的嘴唇顫了顫,別開了茶盞的浮沫。


“知道了。”


他望著殿外碧藍的天空,四四方方,澄澈明朗,嘴角輕笑。


“清桉……又有了心儀的人了麽?”


“那小軫,算什麽呢?”


……


宋榆窩在馬車上,自然是聽見了這一出衝著她而來的大戲。


不過有沈樾舟在,她一點兒都不擔心,該怎樣就怎樣,梁玉竹捧著一碗香噴噴的羊排,看著她吃得這樣香,也忍不住扶額,“姑娘,公主這是不是記恨上咱們了?”


梁玉竹也沒想過,跟著宋榆在晏都的第一日,就見識到了這波濤洶湧。她心裏不住地打鼓。


公主呐,那都是書上才會出現的詞兒,今日親眼所見,與尋常的人也沒有兩樣。


“恨就恨唄。”


宋榆扁了扁嘴巴,“虱子多了不癢。”


景徽是第一日恨她嗎?


兩人的矛盾簡直就是索馬裏海溝,當今陛下尚未登基的時候,她受委托去冷宮給她“好心”診治調理的時候,就已經埋下了。


通平帝可不是先帝最開始就中意的皇子,他生母低微,當年大金尚未分離之時,國力強盛,一度占據大晏北境的數十座城池,當時國內南北境都不安寧,先帝重病在身,為保全邊疆穩定,兩國互派皇子為質子,以此相容了六年。


六年後,大金內部分割瓦解,他才得以回國。


在邊境的六年,回國時已經十六歲,各皇子開始奪嫡的時候,他連晏都官員的職稱都分不清楚。


但也就是這個被邊緣化的皇子,竟然在短短四年的時間,扶搖而上,成為了最終贏家。


那時候的景徽,可不是今日這般金尊玉貴的模樣。因一碗白飯,她能與人打得頭破血流。當時的自己也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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