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兆年在毛老爺子的耳邊低語完，毛老爺子臉上的表情頓時一變，院子裏正在議論紛紛的一群毛家子弟，見老爺子臉上表情忽然間有些不對，一個個都停止了議論，目光齊刷刷地看向老爺子看過來。
毛老爺子稍稍沉默了一下，看向院子裏的眾壤：“朱炳山登門了，毛家與朱家現在雖然在鬥，不過禮節上你們任何人不準備怠慢，否則的話家法處置。”
一幹人麵麵相覷，緊接著便聲議論了起來......
“嗬，看來朱家是真的hold不住了，老爺子親自出馬了。”
“朱家囂張了這麽久，可有什麽用？在真正實力的麵前，還不是要向我們毛家低頭，嗬嗬，真是笑話。”
“道歉？道歉能有用麽，這一次不論什麽，他們朱家都將沒有機會，敢得罪我們毛家，他們是雞蛋碰石頭自找的。”
“一鼓作氣，幹脆把朱家從燕京皇城徹底地趕出去。”
“對，趕出去，有朱家在，這下太平不了。”
......
“都給我安靜！”
毛老爺子一聲喝止，“嘰嘰喳喳，你們把這裏當成了什麽，菜市場麽，注意一下你們的身份和禮節。”
毛老爺子沒有親自出門迎接，派了他的貼身管家唐兆年。
唐兆年已經年過五十，但身體十分健碩硬朗，他走路時腳底下帶風，鞋底在地麵上的聲音很輕微，不論春夏秋冬，他的腳底板留下的聲音沙沙，就像是一陣殘喘的秋風，吹動地上的幾片落葉。
朱老是一個人來，穿著一身很隨意的衣服，手裏提著個鳥籠子，就跟這燕京皇城裏，早上在公園裏遛彎逗鳥的老爺子沒什麽兩樣。
唐兆年見了朱老，即便心中有所鄙夷、不屑，可當見到朱老的一刹那，馬上就從這個看似普通平凡的老人身上，感覺到了一股泰山壓頂般的氣勢。
“朱老......”
唐兆年的腰彎了下去，幾乎呈九十度角，跟在他身後的兩個手下，也是以同樣的姿態躬下了腰。
朱老看了唐兆年一眼，笑著：“唐，不用這麽多禮數。”
“朱老，禮數還是要有的。”唐兆年笑著，腰杆稍稍直起了一些，開始在前麵帶路。
毛家的府宅大院，朱老幾十年沒來過了，時候他倒是來過這裏玩，那時候他的幾個兄弟和毛老爺子的幾個兄弟，兩家老一輩的人團結互助，可到了他們這一代，好像生不對付，時候就打架。
看著周圍這陌生而又帶著一絲熟悉的花花草草，朱老笑著感慨，“唉，幾十年了，可真的是老了。”
唐兆年笑道：“朱老，您一點也不老，你身子骨還硬朗著呢。”
朱老笑著：“硬朗？黃土都已經快埋到脖子上了。”
毛老爺子的院裏還是一群人，不過一點喧鬧的跡象都沒有，毛老爺子的一句話，在毛家就是聖旨，他讓這些子嗣孫子保持安靜，必定沒人敢隨便出聲。
朱老走進院，一看院子裏這麽多人，臉上微微一愣，笑著：“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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