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嗎?
可以嗎?
她在問她自己。
答案就是沒有答案。
因為她不想說可以,可也不想說不可以。
那其實就是‘可以’。
這種無聲的默許,立刻讓孟寒州更深的投入其中。
地下停車場裏,時不時的有車燈的光亮閃過。
不過,楊安安已經關注不了了。
她眼睛裏的光裏全都是孟寒州一個人。
不知從何時開始,也許是因為兩個人綁在一起的已經無法分割的關係吧,她居然已經習慣了他的存在。
存在於她的世界裏,再也剝離不去。
光影閃過。
有車外的,也有車內的。
而車內的光影裏,每一幀裏都有她和孟寒州,那是怎麽也消彌不去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淌過。
她在暗處裏沉淪著自己。
許久許久,直到身子被輕輕放下,她才嚶嚀了一聲,迷糊的睜開了眼睛,發現她的人已經在別墅的那張柔軟的大床上了。
咕噥了一句,她閉上眼睛繼續睡去。
睡著前的那一刻,是男人輕執起她的手仔細的擦著她的每一根手指。
睡著的楊安安什麽也不知道了。
可是孟寒州卻知道,這一晚上最忙最累的就是楊安安的手。
因為,在車裏行將到最後關頭的時候,他還是硬生生的打住了。
所為,就是她肚子裏小東西。
然後,無處可發泄的他最終隻能是強迫了她的用這隻弄了許久許久。
放下,楊安安睡的更沉了。
孟寒州為她蓋好了被子,起身進了淋浴房,哪怕是已經解決了一次,身體還是燙的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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