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還有南大各科的老師們,幾乎就沒有缺席的全都到場了。
是的,就算是缺席的,那也是實在不能到場的有特殊情況的人。
而操場的一角,正是南大所有新生的軍訓方隊。
一列列的方隊一直延伸到操場外的馬路上,很壯觀。
當然,這個時候的隊伍並不是列成方隊,而隻是並列的排了兩排,在等待著接下來的軍訓比賽。
目測腕表上的時間,還有十分鍾就要開始比賽了。
每個方隊隻有五分鍾的上場時間,這五分鍾要把他們平時所練出來的各種軍姿和軍步全部的展現出來。
最後由現場的評委評出獎項,而獎項也會如比賽前的約定一樣,會寫入獲獎學生的檔案裏。
那於獲獎的新生來說,就算是這大學生涯裏最美好最幸運的開端了。
當然,也是他們自己努力的結果。
楊安安和林若顏並排站在一起。
不過,楊安安卻是心不在蔫的。
時不時的翹首往操場入口看過去,比賽都要開始了,喻色還沒到,她著急了。
其實,這個時候的她是相當矛盾的。
她既想喻色到場,又不想喻色到場。
想喻色到場,是因為她不想喻色錯過這樣的比賽,畢竟喻色是很在意這場比賽的,她知道,所以,她此時才特別的想喻色到場。
可是很矛盾的,她又不想喻色到場,因為喻色為她而受傷了,流了那麽多的血,這才沒多久,這一刻身上的傷口處說不定還會滲血呢,想想就很疼的感覺,所以這個時候的喻色是不適合參加比賽的。
她懊惱的一直在絞著衣角,很煩很煩。
操場上和看台上的人越來越多了。
但是再多的人都吸引不了她的眼球,她現在隻想見到喻色一個人。
都是她太蠢了,先是被穆承灼騙了,然後又被孟寒州騙了,最後還連累了喻色替她擋了一刀。
她現在就是天下第一蠢,她自己都在鄙視自己了。
現場的廣播一直在響,播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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