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0章 死人一個了(1/2)

她這樣酥到骨子裏的叫聲,讓墨靖堯恨不得塞住在場所有人的耳朵。


他隻想她隻叫給他聽。


生怕她繼續叫下去,墨靖堯穩穩的放下了喻色,與她並肩而立的站在吊車前。


幾步外,孟寒州慵懶的靠在按摩椅上,微微挑眉,“姓墨的,不撒狗糧你會死嗎?”


墨靖堯白了他一眼,一付你管不著的樣子,然後繼續牽著喻色的手,就撒狗糧,就氣暈孟寒州。


孟寒州懶著理他了,而是看向了喻色,“四嫂,既然你親自來了,就把他交給你來處置。”


喻色點點頭,“把他放下來。”


死人一樣被吊著的穆承灼早就看到喻色和墨靖堯了。


他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如果不是手腳被綁著他沒有辦法揉眼睛,他早就狠狠的揉幾遍了,他不相信,不相信吊車下站著的那個女孩就是喻色。


不可能的。


他親眼看到喻色在他麵前血流如柱,還是他親自捅了喻色那一刀。


那一刀,就算是不致命,可也是受了傷,那麽重的傷就發生在今天,發生在幾個小時之前,傷成那樣正常來說這個時候別說是走路了,就是站一下都不可能吧。


但下麵的這個女孩,她身姿挺拔,站的很穩不說,剛從墨靖堯的懷裏落到地上的時候,身體還是可以隨意動的。


那是受傷的人絕對做不出來的動作。


因為每一個動作都會是疼死人的節奏。


就算是被迫的被強製性的做了,也會疼的臉色蒼白,也會疼的不住輕吟吧。


可是這個女孩沒有。


她健健康康的樣子,嚇到了穆承灼。


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他把喻色當成鬼了。


也許是那一刀一捅致命,所以喻色死了。


所以死了的魂魄才能這樣輕鬆自如的站在他的麵前。


喻色這是來索命的嗎?


“撲通”一聲,穆承灼正無比震驚的盯看著喻色的時候,吊著他的鋼絲突然間斷了,不等他反應過來,人便掉在了工廠的水泥地上。


疼。


很疼。


那麽高的地方掉下來,不可能不疼。


可他除了狠狽的蠕動之外,什麽也做不了。


嘴裏的破布還是林若顏塞進來的那一塊,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被扯下去。


是的,他捅了喻色後,還沒有起身離開,就被兩個黑衣人帶走,然後就送到了這裏。


就被吊了起來。


喻色上前一步,冷冷的睨著穆承灼,“你最好別亂喊亂叫,否則割了你的色頭。”


她這話一點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說完就鄭重的看著穆承灼,等他回應。


穆承灼自然是拚命點頭。


雖然,他點頭的幅度因為手腳被綁而沒有多大,不過還是能看出來他在點頭的。


喻色一抬手,示意一旁的黑衣人摘下穆承灼嘴裏的破布。


黑衣人看了孟寒州一眼,見孟寒州點了點頭,便走過去一手捏著鼻子,一手摘下了穆承灼嘴裏的破布,當然,他是戴著手套的。


不然,就真的是很惡心。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