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問到,事關楊安安的未來和幸福,她覺得還是有必要替楊安安問問清楚。
“他從小就天資聰穎,可惜早早就成了流浪兒,不過,他生的好看於他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有一次他喝醉了,我們才知道,他大概七八歲的時候,就成了他那一片老大手裏的玩物了。”
喻色一下子轉頭,“你說什麽?”
“他被一直霸占著,直到十六歲的時候,他一刀結束了那個男人的命,從此才自由了,也取代了那個男人的位置,成了一方霸主,所以,他現在所有的光鮮,都是他自己拚了命換來的,不過後來我又助了一把力罷了,所以,我們成為了朋友。”
聽到這裏,喻色忽而有些心疼,所以,就因為年少時的那段經曆,孟寒州就成了一個男人不碰女人也不碰的怪胎,想來,今晚是他第一次碰一個女人。
“墨靖堯,所以,你才說他很壞,是不是?”
“嗯,手上沾過血的人,應該都是壞吧。”
“那你的手上呢?”
“我也是壞人,小色,你怕不怕?”
喻色搖搖頭,她不怕墨靖堯,從來都沒有怕過。
但是聽墨靖堯講起孟寒州的故事,她居然也不怕孟寒州。
孟寒州殺的那個人,她覺得該殺。
孟寒州要是不殺那個人,又哪裏會有今天的成就。
逆境才會讓一個人成長。
從此,就憑她現在所知道的關於孟寒州的過往,她想她再也不會說孟寒州是一個壞人了。
好與壞,原本就隻是一字之差的距離。
根本沒有什麽清楚的界限。
你心裏認為是好人,那便是好人,無論做多少壞事,也都是好人。
你心裏認為是壞人,那也便是壞人了,無論做多少好事,也都是壞人了。
這世上事,原本就沒有絕對。
一切隻在一念之間。
喻色沒有打電話給洛美瑜,隻是給她發了一條短信,她要收回自己的車了。
那原本就是她的車,她想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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