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色虎視眈眈的人。
墨靖堯放下了喻色。
已經彎不下身也站不穩的喻色,幹脆直接坐到了那個案板的一角上。
然後眸色溫柔的看著被摁住,此時有點委屈的桑姆,溫溫笑道:“我是喻色,是姐姐,姐姐現在要給你拔針,拔完了針你就可以隨意動了,然後想幹什麽就幹什麽,好嗎?”
桑姆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在回味她說的話,然後用力的點了點頭,“姐姐快拔,我餓了,我要吃東西。”
“好,馬上喲。”喻色挽起了過長的袖子,開始準備拔針。
醒來的桑姆這才有時間平躺著瞄向自己的身體,不過隻看到了露在皮膚外的針頭,“咦, 為什麽姐姐給我紮的針,我一點也不疼呢?媽媽之前帶我去紮的針,可疼可疼了。”
“姐姐這是針灸,不同於你之前打的針。”喻色笑,同時手已經落了下去,一針又一針,飛快的拔著針。
轉眼間銀針就拔了一半。
似乎是感覺到了銀針抽離自己的身體,桑姆眨眨眼睛,“姐姐紮的針好玩呢。”
喻色停下了拔針的動作,正色道:“這可不是遊戲,不能玩的喲,桑姆要聽話,以後都不可以試著這樣紮針喲。”
喻色這是警告的語氣。
她沒說錯,她這樣的針灸,要是被小孩子學去真的去針灸,那就是要人命的事情。
因為,她落下的每一針都是很講究的。
不是說誰想下針就可以下針的。
還有紮進皮肉的針尖的深淺,也是有講究的。
需要多深就多深,紮太深了容易引起病患的二次傷害。
但是紮太淺了這針灸又不一樣有效。
所以,針灸這種,真不是隨便什麽人就能下手的。
“好吧,我聽姐姐的。”桑姆乖乖的躺在那裏,不過一雙大眼睛還在骨碌碌的好奇的看著喻色的一舉一動。
一大一小,就這樣的在大庭廣眾之下,在很多人的圍觀之下交流著。
仿佛認識了很多年的好朋友似的。
可是現場的人除了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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