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6 臘月2(1/2)

這一層隻有兩戶人家,除了那老齊家,就隻有另一邊門上掛著光禿禿柳條的那一戶。


這位老人家應該是那家的住戶吧?


我們微微愣怔的時候,老人家已經從電梯裏跨出來了。


他看起來七十歲左右,頭發大半都白了,穿著一件老式的棉大衣,腳蹬一雙棉鞋,打扮得很平常。


但他雙目炯炯有神,看起來精神奕奕頗有氣勢。


“……老人家,您這麽大聲做什麽?我們來探望朋友的。”我哥回答了一句。


老頭兩道白色的眉毛一皺,不悅的說道:“探望什麽朋友?不知道這家人出事了嗎?小年輕人別來添亂、等事情平息後再來吧!”


邵一航不悅的回了一句:“又不是去你家,你管這麽多幹嘛?”


老頭冷笑了一聲,轉身朝自己家門口走去。


“等、等一下!”我忙叫住這位老人家。


他回頭冷漠的看了看我。


“老伯,請問一下,您家為什麽在大門上掛樹枝啊?”我特意說成樹枝,而不說柳條。


老人的神色稍微緩和了一些,他語氣生硬的說道:“小孩子不懂很正常,我家孩子也不懂……殊不知老人家留下來的智慧多有用……這隻是一種風俗,你們這幫小年輕快點離開吧。”


幹嘛老趕我們走啊?


我哥嘟囔了一句:“知道掛柳條辟邪很了不起啊?牛成這樣,不就是倚老賣老嗎?”


老頭狠狠的瞪了我哥一眼。


我們走進電梯,邵一航按下一樓,問道:“掛柳條怎麽了?不能掛?”


我搖搖頭道:“能掛,柳條是辟邪的道具,我看到門上掛著柳條,還以為住了什麽高人在裏麵,所以就多問了兩句。”


“這老頭肯定知道柳條是辟邪的,老人家比較在乎這些,他可能覺得出了這事兒打擾他清淨了,所以看到有陌生人就那麽凶。”我哥猜測了一番。


邵一航將我們送回家,路上我們才知道,他與老齊其實不算好朋友,他跟死去的女主人比較熟。


大概是出於某類特殊人群的“同情心”,所以他向老齊介紹了我們。


我哥看著邵一航車子遠去的背影,悄聲跟我說道:“我看邵一航真正的心理是巴不得老齊和那個小三出事,但還算有理智,不希望真的發生慘案,所以介紹我們去看看。”


我們回到家的時候,老索正在打掃院子,一聲清亮的少年音從西廂房傳來。


“小師叔!師父!”貪狼兩眼亮晶晶的朝我們跑來。


他放寒假了,我爸就帶著他一起來找我們,老索剛把兩人接回來不久。


我哥笑道:“不肖弟子!居然不先向師父打招呼!先喊你師叔?你也知道你師叔才是當家啊!”


他一邊調侃貪狼一邊伸手捏他臉。


我覺得貪狼長得好快,他身上的新皮膚長好後,我也幾個月沒見他了,此時覺得他又長高了。


因為他從小被拐賣,不知道自己的出生日期,之前測骨齡顯示大約是11歲,滿打滿算現在也就是12歲吧,居然已經快有我高了。


這小家夥忒能吃,受了重傷大病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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