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向導被凍醒,發現自己身上蓋著件皮襖。
往不遠處的樹下看,安然睡著的兩人,小舞緊抱著孤鳴鶴的一隻手臂,睡的怡然自得,也甚是曖昧。
向導不禁打了個激靈。
“啾啾……啾啾……”
向導鳥悄悄爬起身,往來路回走了幾十米,嘴裏啾啾兩聲,開始用碳棒在一塊白帛條上寫了幾個字。
不一會兒,一隻白鴿撲簌簌飛了過來,向導用手臂接住,把白帛條塞進,鴿子身下綁的一個小竹筒裏,並揚手把鴿子放飛。
向導眼睛四下打量了一下,尋了一棵顯眼些的樹,拔出隨身帶的短刀,在離地麵兩尺的樹幹上,標上一個箭頭,箭頭正指向小舞所在的地方。
兩裏外的周一,看見信鴿回來,打開白帛條一看,頓時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像爹,斷袖癖”
周一望著白帛上的五個字,心裏這個罵,這個向導也忒不靠譜!表達太成問題,二人關係到底是什麽?還得讓自己來猜測一番?
如此的信息怎能傳回京城?不說失專業水準,這種話傳回去,定會惹上麵不滿。
周一陰拉著一張臉,將白帛條交給旁邊文質彬彬三三,“你,潤潤色,發出去”。
隊友三三接過白帛條一看,擰眉想了一瞬,轉身去行李處,拿出碳棒,給王宮寫回複的情報,並拿給周一審看。
周一掃看了一眼,覺得不甚滿意,畢竟隊友都沒看出來,六四是女的,就伸手要了碳棒,親自寫了一個白帛條。
“馬奴關愛,如父如情侶”
周一將帛條卷起,讓三三將情報塞進竹筒,直到看見鴿子飛走,才長歎了一口氣。
周一心裏憋屈的厲害。
作為特訓營的最佼佼者,針對京城一場被散播疫病的大陰謀,自己的任務還沒徹底收尾,圜土內還押著重要嫌犯,需進一步細審,一堆的正事等著自己,卻被周大王親指,暗中保護最差勁的六四。
這算什麽亂七八糟的任務?
周一從接到任務時,心裏就超級不爽,若說派六四去執行任務,那還不如讓自己做,憑什麽讓自己保護她,還隻能偷偷摸摸的,打聽的都是無聊事。
周一心中一萬個不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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