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在守株待兔的長久等待中,舞沒從客棧進出的人群中,發現任何的異常,心中隱隱感覺不好,一直有想重回客棧,去店內再尋戴草帽男子的打算。
雖然已是深秋,但臨近正午的陽光,還是明晃晃的刺人。
秋風帶著寒意,吹在躲在一個屋脊背陰麵的舞身上,把還穿著濕內衣的她,凍的直打哆嗦。
正要絕望時,客棧後院緊鄰的一戶人家,最終吸引了舞的注意。
那戶人家的前院,收拾的很是整潔幹淨,像是有人經常清掃,修剪精致的盆景,擺放在已枯槁的花壇邊。
顯然這裏有人居住。
後院牆兩側種著高大樹木,院正中地麵鋪著一條石子路,連著前屋和後屋。
這些都沒什麽不正常。
不正常的是,舞遠遠看到石子路兩側,地麵各有一個大圓圈,與其他地麵顏色不同,遠遠能看出一些界限。
“咦?……“
這地方怎麽和自己在特訓營樹林中,常練劍的地麵有些相似?
在自己常練劍的地方,經常踩的地麵硬化,慢慢形成了一個圓,與旁邊長草的地麵很是不同。
難道?這裏有人常練武?
舞心裏起了疑,再仔細觀察,從房子的等情況看,應該也算是個大戶人家,但觀察了半個時辰,竟沒發現一個人進出。
這不正常了!
舞又靠近了些,發現後院樹中間,晾曬著一件很像夜行衣的黑衣服。
蹊蹺太多,應該值得進去一探。
舞幾個跳躍,繞到那戶人家的後院,從有樹的地方落入院鄭
腳剛落地,就聽見很輕微的銅鈴聲響起。
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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