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舞竟走到六跳湖的湖邊,愣怔了好一會,將馬栓好,獨自坐在湖邊,一坐就坐到了傍晚十分。
舞想了很多,想的最多的還是爹,和爹有限的在一起的一幕幕,如在眼前再現……
“爹死的時候,該會是怎樣的絕望?爹最後連眼都沒能閉上,擔心的是我麽?如果我那時在爹身邊,一切都不會發生,我就不會成為無依無靠的孤兒。”
舞越想越腦君寶,但又想到他向來不愛多一句話,他自己不太可能會出,讓爹無法接受的話。
若不是君寶,那定然就是公爺周旦,是在他授意下,君寶才照話學話,把爹逼上了不歸路。
舞想不明白,平日宣揚以仁孝治國的周旦,為什麽要逼死自己的爹?
舞呆呆坐在河湖邊,望著的波光漣漪的湖水,獨自抹著眼淚,心裏一片茫然。
不是冤家不聚頭。
夕陽西下,餘暉灑在舞臉上,她沒有感到景色美麗,反倒心內隱隱作痛,除了那一處高牆內,她竟沒有別的歸處。
當舞失魂落魄,牽著馬穿過熱鬧的街道時,竟被一個被撞飛過來的男子,伸手摸進了領口,自己佩戴的玉玦繩子都被拉斷。
對如此刻意冒犯,舞並沒有多心懷疑,反是關心起倒地的男子,見他被摔的齜牙咧嘴,忙蹲下身關心的詢問。
“你怎麽樣?摔傷沒有?要不要……幫你請個郎中?”
地上的男子一愣,捂著屁股艱難坐起身,白愣著舞問:“姑娘,你叫什麽名字?”。
舞想都沒想,“我叫甄舞”,著,就伸手攙扶要起身的男子。
男子撇了一眼舞手中斷了繩的玉玦,一副氣呼呼的樣子問:“你手裏的玉玦,哪來的?”。
舞忽閃著大眼睛,警惕地看了一眼男子,把玉玦塞進袖籠內收好,有些不情願地聲嘟囔,“哦,我娘,我出生時,手裏攥著來的”。
男子活動了活動腿腳,對舞勾唇壞壞一笑,“姑娘,那可得收好了,沒事了,大爺走啦”。
舞覺得這男子挺奇怪,眼見他飛出老遠,應該被摔的不輕,就衝著那男子背影大喊著提醒。
“喂,我覺得,你最好……還是去看看郎直
走出擁擠的街道,舞翻身上馬,向王宮飛奔而去,到了宮門,她拿出周錦年給的令牌,很順暢地進了宮門。
一路尾隨舞過來的一對男女,現身在宮門前,一顆大樹下。
女的穿著一身白紗衣,飄逸如仙,容貌清純雅致,舉止端莊高貴,眸中神情複雜難辨,偶有淩冽寒光劃過。
“終於……找到你了”
男子穿著一身華貴的綠袍,抱膀倚靠在樹上,一身的狂浪不羈樣,他正勾著唇角,眼裏噙著邪魅而清冷的笑意,斜眼望著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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