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髒狠狠的跳動,不知為何洛婉安有那麽一瞬間的慌張。
倒顯得夏州城麵色溫潤內斂:“祁董來了?”
“青梅竹馬,竹馬青梅。”兩個詞,被祁墨咀嚼了一番,修長的身形帶著秋晚的寒涼,抬腳走進來:“是我打擾你們花前月下了嗎?”
“祁董……”
“祁墨。”心頭縈繞著幾分恐懼,洛婉安卻不想要將事情牽連到別人身上:“他來看望我,正好我是生病了,所以他便將我送醫院了,沒有別的事情。”
她真覺得麵前的男人可笑的很,她曾記得當年的他斯文冷靜,現在卻冷漠如斯。
一字之隔,變化不可謂不大。
睨著那張因為緊張而糾結的小臉,祁墨薄唇輕笑,冷靜如斯:“是嗎?就這麽簡單?”
“就這麽簡單。”
洛婉安點頭,素白小手緊張的握住了夏州城的手臂:“州城,你……你先走吧,我這裏沒事的,我……”
“我知道。”
夏州城頷首,薄唇噙著淡淡的笑,卻在掠過祁墨時,語氣狀似調侃:“祁董這麽急匆匆的過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捉奸的。”
“夏先生是覺得沒有被捉奸在床很遺憾嗎?”
“遺憾到稱不上,隻是祁董應該明白一件事。”不顧洛婉安紛紛的暗示,夏州城閑適微笑:“你不放在心上的人,總有人想要捧在掌心中,希望你不給我這樣的機會。”
病房的門開了又合,徒剩下祁墨一張英俊的臉龐,輪廓分明,透著不近人情的寒涼和矜貴。
目視洛婉安,一字一句:“你說呢?”
漆黑的眸對上,溫淡的讓人心悸。
猝不及防,洛婉安掌心攥緊,維持著冷靜:“說什麽?”
“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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