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笙的後果,你必須要接受。”
“而且你以為你的竹馬哥哥有多愛你嗎?”俯身,祁墨眸底淩冽著濃鬱的諷刺,瞳孔倒映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卻半點不肯放過:“但凡他有一點在乎你,四年前就不會獨留你一人在飛機場,也不會被我捉回來,更不會現在躺在我身下。”
他越笑,巨大的力道狠狠的拽起她的身子,弓起來仿佛是迎合模樣。
“給我聽清楚了,和夏州城劃清界限,否則我可以讓所有姓夏的滾出西城區。”
房間裏有幾秒鍾的死寂。
洛婉安隻覺得自己心如死灰,自己深愛了十四年的男人,到頭來卻如此的猜疑自己。
洛婉安不敢有大幅度的動作,唯恐傷到自己,落下的長發遮住半張小臉:“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但是我也有一個要求。”
祁墨沒有回應。
洛婉安便繼續開口:“這段時間我很累,你別碰我行嗎?”
四年間,每次歡愛,都像是死刑。
以前的她不怕,而現在的她,有想要保護的。
“那我的需求呢?”
星星點點的冷笑密布在俊臉上,祁墨聽著她的話,就像是在聽什麽笑話。
“你可以找別的女人。”
“你再說一遍。”
陰沉的厲聲沒有改變洛婉安的心思,渾身冰冷,嗓音透著沙啞:“你可以找別的女人。”
為了護住肚子中的孩子,她已經不在乎什麽了。
猛然鬆手,身子重重的落下。
“好,很好。”粗魯的將領帶拽開,祁墨俯身壓上,俊臉近在咫尺:“不過很可惜,我可沒有舍近求遠的習慣,有著觸手可得的不玩,拿錢去玩別人。”
大掌狠狠的扣著她的下巴,薄唇覆上,祁墨牙齒咬著她的唇舌,腥味密布,眉目淩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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