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二十五六歲、相貌俊朗,但氣質邪異的青年走了過來。
雖然氣質邪異,但葉青卻在青年身上感受到一種隱忍的狠厲和鐵血,仿佛狼一般,外表如狗般可愛,但內裏卻無情無性,殘忍至極。
另外,薛時午的境界也極為不俗,和楚念酒、林聿淮相差仿佛,為煉罡後期。
薛時午攤手一笑:“這我可沒亂,大家都看見了啊!厲捕頭,要抓就趕緊抓,有我在,你怕什麽?”
“快點啊,別耽擱了我喝酒吃飯啊!”
“這薛時午誰啊,這麽囂張?”葉青心生好奇,傳音向徐半人問道,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不將靖安司放在眼裏。
“薛時午,洛水墨羽軍統帥薛北昆的兒子,人稱少帥,為人邪魅狂妄,心狠手辣,與靖安司向來不對付!”
斟酌片刻,徐半人傳音道。
“墨羽軍統帥薛北昆之子?難怪!”葉青恍然。
雖墨羽軍受靖安司和洛水郡守節製,但其實際統帥卻另有其人,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更遑論是權力爭奪,向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不死不休。
“你們兩個嘀嘀咕咕地什麽呢?莫不是我壞話吧!”忽然,薛時午看向葉青與徐半人,目光冰冷。
“好敏銳的感知!”葉青心頭一動,臉上卻不露聲色,笑道:“沒聊什麽,聊一條瘋狗呢,逮誰咬誰的瘋狗!”
薛時午身上陡然湧出一抹煞氣,血焰滔滔,仿若屍山血海中爬出來的厲鬼般,駭人至極。
顯然,薛時午殺過不少人,或者詭怪,身上才會有如此濃鬱恐怖的煞氣。
徐半人和魏嶽山悚然一驚,神情戒備,但首當其衝的葉青,卻如似毫無所覺般,意態悠閑,笑意盈盈。
“好,有意思,有意思!”三息之後,薛時午忽然咧嘴一笑,但眼中卻凶光閃爍,仿佛一頭餓狼:“這位兄台,想必就是殺了我霄陽兄弟,搶了靖安司巡查使的葉青吧!”
“少帥誤會了,葉青是我,但殺霄陽的卻並非是我!”葉青笑了笑:“像這種謠言,想來隻有傻子會信!”
“哈哈……”薛時午大笑一聲:“究竟誰傻,待會就知道了!”
“厲捕頭,動手吧!”
厲朗上前一步,神情冰冷:“葉巡查使,隨我走一趟吧!”
“我看誰敢?”魏嶽山和徐半人同時上前一步,目光不善。
“滄啷啷……”
厲朗身後的幾名捕快,亦同時抽出佩刀,寸步不讓。
一時間,翠微舫內氣氛凝重如山。
“咕嚕……”
就在此時,一個清脆的聲音忽然在寂靜的房間內響起,眾人抬頭望去,隻見葉青舉起酒壺悠然地灌了口翠微雨花釀。
見所有人都望向他,葉青輕輕一笑:“都別緊張,大家都是同僚,何必劍拔弩張的?來,喝口酒,壓壓驚!”
薛時午揶揄道:“呦,都這個時候了,葉兄還有心情喝酒,心可真大啊!”
葉青笑道:“這麽簡單的事情,我動動手指就能解決,何必著急呢?”
薛時午冷笑道:“哼,好大的口氣啊!”
葉青沒有言語,將酒壺放在桌子上,緩緩起身。厲朗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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