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風風雨雨那麽多年，變成了如今的階下囚，他看在眼裏，也是難受在心裏。” “……” 我想不到程婉卿會有這種覺悟，她還知道林馳恩會痛心疾首。也對，他對她即使不是愛，那也一定是紅顏知己，他把最重要的事業交給了她，她卻把它毀了。 提到林馳恩時，程婉卿眼裏才多了幾分溫柔和傷懷，她十指交叉緊握很久，端起茶杯汲了一口，但立即就吐掉了。她抬頭瞥我眼，還解釋了下。 “喝苦茶習慣了，居然無法習慣其他茶的味道了。” “是嗎？我以為你的適應能力很強呢。” 看她眼底那淡淡的傷懷，我居然不忍心說難聽的話去刺激她了。盡管我對她依然很忌憚，很不喜歡。我頓了頓，問及了T2-1毒品一事。 她斜睨我很久，笑了下，“你莫名其妙問這個做什麽呢？” “我覺得，以你的閱曆和智商，不太可能做這種明知不可為而為的事兒，你一定是有原因的。如果我猜得沒錯，你是故意做給三叔看的吧？” 她輕哼了一聲不置可否，於是我又道，“你隻是想看看你在他心裏的分量有多少，想看看在你壞事做盡的時候，他是否還會在意你。” “嶽芊青，其實你有時候也挺聰明的，但你隻知其一，未知其二。” 她歎了聲，斜靠著沙發躺下了，用力瞇了瞇眼後才睜眼，眸光已經淩厲了許多。她盯著我冷笑，那笑容亦如她壞得徹底的時候，涼薄且狂傲。 我現在自然不怕她一個階下囚了，我隻是好奇，她說的“未知其二”是什麽意思。難不成，她弄T2-1出來還真想替代林馳恩曾經的江湖地位不成？ “之前我利用孩子讓你簽字一事，徹底惹怒了馳恩。他把我的賬戶凍結了，並且令我寸步難行。你能想象一個CEO，一個代理董事長撥一筆款還得跟財務打報告的窘迫麽？” 還有這事？ 難怪林馳恩並不介意程婉卿做小動作，原來他是有大招的。也對，象他那樣老奸巨猾的人，沒幾把刷子又怎麽能培養得出程婉卿這樣的女強人呢？ 我聳聳肩，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我本在公司裏呼風喚雨，他忽然像是在所有人麵前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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