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好了，這件事算是翻篇了，隻是我那未曾謀麵的小孫子可惜了，我對此也感到很惋惜。” 嗬嗬，他惋惜隻是因為那是他的小孫子，所以我可憐的媽媽就該死麽？他的冷漠令我倍感寒心，我不懂，就這樣一個男人褚夫人當年還愛他什麽，還因此得了抑鬱癥，為他跳樓，真不值得。 氣氛有點僵，我對林老爺子真真是反感至極。若不是想知道小凡的消息，我早就走了。 於是我平複了一下情緒問道，“林老爺子，小凡回來了嗎？他身體恢複得怎麽樣了？” “他很好，特別的乖巧，我下半年讓他開始上學了。” “……會不會太早了？他才一歲呢。” “林家的孩子，隻有聰明伶俐的長子才會得到這種學習機會，文、武、藝、謀，缺一不可。他往後是要成為棟梁的人，現在吃點苦算不得什麽。” 我竟無言以對，我想他的意思是要把小凡培養成為林應時的接班人，這倒是無可厚非。他成為人中龍鳳，我這個當媽媽的也麵上有光。 於是我又道，“那我現在可以去看看他嗎？我已經很久沒有看到他了，特別的想。” 林老爺子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道，“可以看，但我有個條件。” “嗯？” “離開應時，離開魔都，不要出現在有應時在的任何地方。”他頓了頓，又道，“我知道他很愛你，並且一直在籌劃娶你，我確實阻攔不了他，因為他是兀鷹，而我已垂暮。但我能阻攔你，因為我知道你隻有小凡一個親人了。” “……你這什麽意思？”我頓時怒了。 “意思就是，你若不離開他，那這輩子都見不著小凡，我想你一定不願意聽到他喊別的女人媽媽。” “林老爺子，我尊你是小凡爺爺才跟你心平氣和講話的，你可別欺人太甚了。” “你別激動，先看看這個，自己權衡一下是否要離開，我等你的消息。這是香港一套海景房的鑰匙，拎包可以入住，如果你想好了就可以過去，當然，我保證你每個月都能見到小凡一次。” 他拿出一個信封遞給了我，裏麵不但有一串鑰匙，還有一張支票和一份文件。“芊青，天下沒有那個父母不為孩子著想，請你明白我的心情。” “……” …… “親愛的人，親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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