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冰冰的神情有些惘然。
她輕笑了一聲。
“我和伯母的怪病都是血係的。”宋小雯給我說道，“不同的是，我是有牙來咬人吸血，而伯母必須泡在血液裏。”
“其實，這也不是血液。”葉小雯又給我補充了一句。
她告訴我，這裏麵的東西不是血液，而是用朱砂和人血混合而成的混合液體。
人血都是她們從醫院裏買來的。
邱冰冰的母親這樣活著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我問宋小雯，如果她不浸泡在這血液裏，會怎麽樣？
宋小雯給我說，如果不浸泡血液裏，她會發狂，症狀和宋小雯發病時的症狀差不多。
我點了點頭。
目前來看，邱冰冰可能是沒有騙我的。
那幾條狗可能真有問題。
這些接觸過那幾條狗的人都染上了怪病。
這個怪病人群看來是真實存在的。
隻是不知道，這病還有沒有得治。
從宋小雯那裏，我知道，在所有接觸過那些白狗的人群中，隻有我和羅大鵬還沒有被發現身上有什麽怪病。
或許從我和羅大鵬的身上能找到怪病的根治辦法。
這也是邱冰冰把我找到這裏來的一個原因。她是計畫讓我配合她請來的教授的研究。
“老陶，這些時間你就呆在這裏吧。”葉小雯給我說道，“過一些日子，可能森教授也來了。”
“我呆在這裏？”
我有些苦笑不得。
這裏地方倒是很大，可是這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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