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怪人的名字叫鄭三寶。
為什麽說這個鄭三寶是一個怪人呢?
第一,這個人睡覺時經常抱著一隻白色高跟鞋。
第二,這個人白天好像是個啞巴,從來沒有在白天跟我們說過話。
而在晚上,這個鄭三寶卻好像成了瘋子一樣。他的床上經常發出一些奇怪的叫聲。
甚至有些時候,還會傳出來一些若有若無的呻吟聲。
剛開始,我和羅大鵬還以為這是鄭三寶在夜裏做夢說得夢話。
可有一次,我從半夜裏醒來,又聽到了鄭三寶床上傳來了古怪的叫聲。
那叫聲是這一次格外的清晰,聽起來就像野獸發情的聲音……
我探出頭,好奇地向著鄭三寶的床上瞥了一眼。
這一眼,隻看到了一個若隱若現的人影。
貌似,是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
她的臉很白,眼睛有些幹澀,但麵容還算姣好。
隻不過,在她的額頭上有一塊格外明顯的血紅色傷疤。
在看到這個女人頭後,我吃了一驚,不知道鄭三寶床上為什麽會有女人?他小子又跑到哪裏去了?
這裏不是賓館,而是監獄,鄭三寶這小子難道有本事從外麵把女人搞到監獄牢房裏來?
不可能吧?
這也太奇怪了!
有些奇怪的事情,發生多了也就不那麽奇怪了。
這叫見怪不怪。
除了半夜裏聽那鄭三寶床上奇怪的叫聲外,我在這監獄牢房裏還遇到了一件更怪的事情。
“販賣人口?販賣你個煤球!”
羅大鵬又開始罵了,他還是沒有咽下這口冤氣。
“老陶,你說咱們跑這麽遠拉貨容易麽?賺得是賣白菜的錢,操得是賣白粉的心!國家不說給我們點兒補貼也就算了,這群警察叔叔還他媽眼瞎說咱們是販賣人口,還有天理麽?還有王法麽?還有法律麽?”
聽著羅大鵬的抱怨,我也隻能默不作聲。
這事兒如果說是警察給搞錯了,可警察從我們的貨車的車廂裏搜出來的就是七個白花花、水靈靈的大姑娘。
這可是我和羅大鵬親眼所見,不該有錯。
但若說我和羅大鵬是人販子,也不可能啊。
我敢發誓,我和羅大鵬在宋老六那裏裝進貨車裏的貨絕對是狗!
這也是我親眼所見,不可能有錯。
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在中途把貨給調包了,給我們來了一個貍貓換太子!
可又是誰會這麽缺德來陷害我和羅大鵬呢?
我坐在牢房裏的床上想著這些事情,羅大鵬在那邊罵罵咧咧著。
鄭三寶又一個人蹲在墻角裏,把他手裏的那一隻白色高跟鞋捏來捏去。
這時候,監獄牢房的門忽然開了。
從牢房外麵走進來一個獄警。
這個獄警大約有四五十歲的模樣,手裏提著一根黑白相間的短警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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