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2/3)

漠飛對秦馳恩最大的寬容了,不殺他,讓人民去裁決他。


這本也是我心頭所想,但我知道,除他之外,興許沒有人是秦馳恩的對手。在貨輪上的時候他跟我講過,除非他死,否則沒有人能鬥得過他,這絕非狂妄之言。


還有就是,我一直在疑惑秦漠飛和政府間的協議到底是什麽,會否把秦馳恩算在了其中,如果是,他又該怎麽辦呢?


也許是太明白秦馳恩的為人了,我十分擔心他和秦漠飛對峙。


這兩個人都不弱,但論陰險狡詐的話,一定是秦馳恩略勝一籌,因為他下得去手,連我都可以利用。


再則,他沒有任何牽絆,若一定要算的話,也就有且僅有一個我了。我都可以利用,他還有什麽做不出來呢?


可秦漠飛不一樣,他身邊是一個家族,拋開這些冷血的族人不說,他還有妻兒,還有親人,這都是他的軟肋。


我越想越心驚,忍不住抬頭偷望了他一下,發現他也在看我。


他伸手輕撫了一下我緊蹙的眉心,道,“傻瓜,別杞人憂天了,我沒能跟你同年同月同日生,但一定努力活到跟你一起死,好嗎?”


“不要,你要死得比我晚,為我辦理後事。”


心裏十分壓抑,我不想再跟秦漠飛繼續這個話題了,太沉重。


瞧著夜色已晚,也差不多要歇息了,這會外麵暮色很沉,不曉得明天又會是個什麽樣的天氣。


……


接下來的日子超乎我想象的平靜,我沒有再聽到關於索菲婭和秦馳恩任何一點消息,他們仿佛人間蒸發了一樣杳無音信。


這也許是好事,我不想在有生之年再遇到秦馳恩,不管他幸福與否,我都不想知道。


他曾是我最感恩的人,因為是他讓我重生,可老爺子這件事過後,我覺得他太殘忍了。他一次次利用我,把我對他的感恩一點點消磨殆盡。


記得我曾問他,為什麽要一次次利用我,他說欠我的會還。我不要他還,隻希望他在有生之年別再打擾我的平靜。


老爺子幾經波折,還是頑強地挺過了危險期。但沒有蘇醒過來,真如他們所說成了植物人。


如此昏迷了一個月後,慕連清又給老爺子做了全麵檢查,發現他肺部的傷口已經完全愈合,癌細胞已經完全沒了,割掉的肝葉也開始再生,身體機能在逐步恢複。隻是他人還是無法蘇醒,毫無意識。


原本癌晚期這種病癥算是絕癥,所以一旦治愈應該是普天同慶的事兒,算是醫學上一大突破。


但慕連清著實也高興不起來,因為老爺子割肝一事,秦家和慕家的關係發生了實質上的變化。


秦漠飛宣布終止每年捐給慕氏醫院的五千萬人民幣,秦家人的資料也從醫院的存檔裏徹底刪除,這等於是決裂了。


其實我對慕連清本人已經沒有太多怨恨了,雖然他沒能讓老爺子醒過來,但終究是保住了他的性命,這也難能可貴。


估計兩家的關係想要恢複,得看老爺子能不能夠醒,聽說這幾率微乎其微,但我還是希望蒼天有眼,能夠給點薄麵與秦家。


在小凡上學前夕,我們把老爺子接出了醫院。秦漠飛說既然已經老爺子已經是植物人了,那就回到他最愛的地方養身體,興許能有奇跡發生。


最主要是,香港這地方令我們每個人都如鯁在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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