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伸手捏了一下我鼻頭,“那可要記得做我最愛吃的菜,我很挑嘴的。”
“那你以後想吃什麽就早點打電話告訴我,我就提前準備好,你下班就能吃了。”
“唔,聽起來真幸福。”他又開心了許多,一臉向往。
我竟無言以對,原來幸福對他來說僅僅一頓飯就能滿足了,要求真的不高。如果可以,我真想對他好一些,多幸福一些。
離開公寓後,我們就直接回的四合院。
我跟秦馳恩提及了阿莎,問他辭退了小青過後要不要留下阿莎,她是從普羅旺斯跟過來的,如果他不留,我就準備留下了,正好我公寓那邊也需要一個人打理。
他想了想道,“那就留下吧,阿莎很會照顧人,興許在不久之後的某一天我確實也需要她照顧。”
他說這話的時候很神傷,他可能已經想到往後的日子了。
酒精性肝炎中期,差一步就是晚期,其實病變速度快,也就是數天的時間。如果秦馳恩運氣不好等不到肝源,那麽可能……我不敢往下想。
這魔都少了他,又不知道會掀起多少風雲。他現在算得上是魔都的龍頭老大,十分舉足輕重。
於公,很多仰仗他吃飯的人是不願意他離去的;於私,他對我恩重如山,我又怎舍得他化為一捧塵灰。
“歡顏,我若死去,你會傷心嗎?”他忽然又問道。
我頓時腳下一個急剎,非常不悅地看著他道,“三哥,不準你再這樣烏鴉嘴了,你不會有事的。”
他愣了下,隨即笑逐顏開地揉了揉我腦袋,“傻丫頭,嚇你呢,我那點肝病不算事,很多年了都。”
“那也不準嚇我,我膽兒小。”我虛張聲勢道。
我覺得我們倆有點悲哀,都在自欺欺人,我對他的病情太了解不過,而他肯定也曉得肝病最終演變的結果。
可我們都在裝著無所謂,仿佛隻有這樣,話題才能夠繼續下去。
回到四合院的時候,我聽到小青又在辱罵阿莎,說她跟著我在這裏吃閑飯,死乞白賴纏著秦馳恩。
我開車進大門時,她還憤憤不平地怒視著我,完全不懂得收斂。
我沒做聲,下車後打開後備箱把衣物都拿了下來。秦馳恩剛推門下車,小青就連忙過來攙扶他,特別殷勤。
他冷冷掃她一眼,道,“馬上收拾東西滾,有多遠滾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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