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九章(1/3)

我一聽王媽這話就有些詫異,忍不住問道,“你的意思是,褚夫人的孩子並非是自然流產?”


“我猜一定不是,那天薛寶欣約了夫人出去談話,她把我支開了,後來夫人回來的時候就有些不對勁,過後沒兩天孩子就小產了。我無意間聽夫人提及,她可能喝了濃度很高的藏紅花水。”


“啊,她知道還要喝?”


“我也不曉得當時發生了什麽事,但薛寶欣約夫人見麵本就是攤牌的,因為她當時也懷了二少爺。後來夫人的小產了,她的生下來了,就堂而皇之地進了秦家。”


她輕歎一聲,又道,“夫人小產過後得了抑鬱癥,可苦了大少爺了,幾乎每天都挨打。他也不吭一聲,有一次我不小心看到連忙去阻止夫人,他還不讓,說讓夫人發泄一下,隻要她開心就好。”


“……”


難道,秦漠飛身上那些細小的鞭痕都是褚夫人弄的麽?一個母親到底在怎樣絕望的情況下才會在自己的孩子身上施虐,她都不心疼嗎?


“夫人走了過後薛寶欣才轉正,還自稱是大少爺和大小姐的小媽,不過他們倆從來沒認她,就大小姐不喜歡多事偶爾會叫一聲。”


“噢。”


“後來薛寶欣遣退了夫人的親信過後,大少爺就變得不愛講話,也不太理人了。”


原來是這樣!


我忽然想起了剛認識秦漠飛的時候,阿飛跟我說讓我多陪陪他,他心裏其實很苦。就因為童年的遭遇,所以他變得冷漠無情,變得猜忌多疑?


可是,每個人都有不幸和不堪的遭遇,如果都像他這樣把那些苦楚加注在別人身上,那這世界不就大亂了嗎?


“小姐,大少爺是個不太善於表達感情的人,但我覺得他是真的對你好,所以請你別……”


“王媽,天色不早了,咱們早點睡吧,我就先回房了。”


我就知道王媽繞了這麽大一圈子,其實就是想說我和秦漠飛的事,我淡淡打斷了她。她輕歎一聲也沒在說了,起身去收拾廚房了。


我上樓後也沒有洗漱睡覺,把自己關在書房裏,蜷在椅子上假寐。盡管不願意去想那個人,但他始終如病毒一般侵蝕著我的心身,我的思緒。


秦漠飛是我生命中唯一的男人,也是唯一愛過的男人,本身對我來說意義就很重要,可是在經曆了媽媽去世和寶寶小產過後,我就再也不想跟他有任何交集了。


我們始終是兩個世界的人,強行碰撞定不得善終。隻是……即使明白這些,但想起他來心依舊會疼,會難過。


我居然又不知不覺哭了,淚流滿麵,怎麽都止不住。我從不曉得原來愛情會令人如此痛苦和心碎,我恨不能再回到從前,去當夜店那個沒心沒肺的媽咪。


入暮的時候,我給阿飛打了個電話,問他我媽媽的事情。在醫院的時候我刻意沒有去提,因為會更難過。


現在出院了,我準備帶媽媽回家把她和爸爸葬在一塊兒,至少也落葉歸根。


阿飛說我媽媽已經火化了,等會就把骨灰盒送過來。於是我趕快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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