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帶著六個人進了廟。
從廟門口進來,地麵是一條用山間隨處撿到的石頭鋪成的寬度在一米,直接延伸到大殿的石頭路。在路的兩旁是每隔兩米放置的龕位,裏麵可以放上蠟燭照明,不過看著上麵的雨水衝刷痕跡,已經很久沒有用過了。
在路兩邊以外,是平平的草地,除了這座廟宇的建築和路以外,其他地方都是草地,一些野草長的都快要比人還高了。如果不是阿牛偶爾除除草,估計連廟宇都被野草淹沒了。
在石頭路到大殿的半路上還有一個同樣是山間卵石鋪就的一個直徑在四五米左右的圓形平台,平台上放著一個銅製大鼎,這鼎成三足,兩耳。鼎內有很多來自這座山山頂的泥土,然後在泥土麵上鋪了一層一層的燃燒過後的香灰。
這個鼎內隻有一隻啤酒瓶瓶口粗的長香。這一支香足足有一米長,是阿牛今打擾衛生的時候才換上的。
一般一支香可以燃燒一。這是一清道長定下的規矩,表示道法傳承,隻要人在,香就每要點。
阿牛已經養成習慣了,每一柱香,其實實話,這東西真沒什麽卵用。當然在人氣旺的道觀或者寺廟又另當別論,畢竟忽悠人的氣勢就看這香火了。
這清休觀,十半月沒人路過,有人路過也不會進來上香,所以阿牛每點香隻是為了遵守師父的遺願而已。而且在香火鼎附近,野草被阿牛全都清理光了,至於原因,那是一年前香灰點燃了野草……這些事暫且不提。
阿牛帶著六個混混走著石塊路,繞過了香火鼎。接著,石塊路的盡頭就是大雄寶殿,在大雄寶殿門口右邊,有一個長約兩米的紅木桌子,這桌子看樣子也是有些年頭了,如果不是這桌麵上放著一桶吃剩的泡麵,這一切看起來會更加神聖……
阿牛立即把泡麵收起來。扔進了門口裏麵,陰影中的垃圾桶裏。然後拿出抹布擦了擦桌子。
之後,阿牛從大雄寶殿的供桌上拿來簽筒,毛筆和宣紙放在門口外麵右側的長紅木桌子上。
阿牛坐了下來,看著六個凶神惡煞的家夥。擺出一臉仙風道骨的模樣到:“咳咳……幾位混混……幾位大哥,是抽簽?還是測字?還是看麵相,手相?都可以。100塊錢一位,恕不講價。”
領頭的刀疤臉牙齒一露,滋著牙花,嘖嘖道:“誒呀誒呀!哥們幾個算第一次遇到向閻王爺要冥幣的人。不怕死啊!”
其他五個全都露出紋身,手裏的木棍都紛紛揚了揚:“就是就是!這子,膽兒肥啊!死到臨頭還想著錢!這是窮瘋了?”
刀疤臉伸手摸了摸紅木桌子,感受了一下手感,輕笑:“我看不像,這桌子有點年頭,看不出來,破廟裏有點好東西啊。”
一個雞冠頭弟拿棍子戳了戳紅木桌子道:“龍哥?這玩意值錢?”
刀疤臉搖頭:“也不算值錢,但是……這廟裏的供桌,門口那邊的大鼎,都是好東西。少有百十來年的來曆。”
雞冠頭諂媚的一笑:“龍哥!那咱還算什麽命啊!直接動手砸了廟,搶東西走人唄!”
刀疤臉一巴掌給在雞冠頭臉上,怒道:“雞,老子了多少遍!師出有名,師出有名!沒個理由就動手,跟街邊混混有什麽區別?!”
雞冠頭挨了打,捂住臉,隻能點頭稱是:“我錯了龍哥。我錯了。”
刀疤臉又看著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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