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起。
擱電話別一端,響起了一個陌生的動靜。
“喂。”
正是方才那個聲音,顯然,剛才我的回答,讓他嚇了一大跳。
“喂。”
“你在哪兒?”對方很直接。
我抬頭望了眼江麵:“我不太清楚啊,這裏,我也不知道,到處都是森林。”
“嗯。林二娜呢?”
我說:“出去了吧。”
對方笑了笑:“你別逗了,我知道你是誰,你的聲音,我們有記錄。”
我也笑了:“你真逗,知道我是誰,還跟我聊半天。”
對方嗬嗬。
我:“講吧,現在怎麽辦?”
對方又笑了下:“還能怎麽辦?那群烏合之眾,我本來也沒指望他們能起到什麽作用。把那些人,調到這兒來,我也算是替天行道了吧。省得他們在國內為非作歹,欺負普通百姓。”
我說:“嘖嘖,這給你的境界,一下子就抬高了不少呀。”
對方冷笑,末了說“三根普巴杵,你拿到手了嗎?”
我回:“拿到手了。”
對方:“這很好,保管好這三樣東西,到時候,會有大用。然後,我們麥克馬洪線以南見!”
說完,對方撂了電話。
我望著徐徐流動的江麵,心中反複回味對方話裏的意思,然後,又把在美國登上郵輪後經曆的事,過了一遍。
下一秒。我得出這麽幾個結論。
首先我們得搞清楚,打電話這人的立場。
他是站在拉轟道醫這邊兒,還是站在新生命那一邊。
答案,很明確。
他現在哪兒邊也不是,或許,他以前可能是道醫,或新生命。但現在,他什麽也不是。
他是誰?
他就是,鷸蚌相爭裏的那位得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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