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裏播放著輕快的音樂,昏暗的燈光中一張年輕的臉,正用警惕的眸子打量我。
這是個華人小夥兒。確切講,他應該是台灣朋友。
為啥一定就是台灣?
台灣小夥兒,怎麽說呢,就是眉宇間,總有那麽一股子淡淡的文藝範兒。
對,台青,是天然藝。
“加冰嗎?”濃濃的台灣腔。
果然,如我所料。
隻是,加冰?等等,雪莉好像沒跟我說加冰這茬呀。
這個……
我直接答:“不加冰。”
“ok。”
小夥兒很輕鬆地轉過身,拿了一個杯子,又擱櫃台底下,拿出一個白鋼酒壺。
他倒了杯酒。
我接口輕啜。
身後:“腦袋,腦袋……”
大山,忍忍啊,一會兒,找人給你治。
我品了口酒。
入口柔,但落到胃裏,卻又轉成一團火,燒的渾身都暖洋洋的。
果然。
1821年的二鍋頭!
(ps:嗬嗬,小問一下,有1821的二鍋頭賣嗎?)
這會兒,調酒小師父,不錯眼珠地盯我,又伸手默默拿過一個對講,跟裏邊說了一句:“師父!你的酒,有人要了。”
對講那頭,沒動靜。
隔了三分鍾,我感覺身邊掠過一道輕風。
急扭頭。
一瞬間,我呆了。
為啥呆呢?
來這人,是個男的,四十多歲兒,另外,我認識。
他是誰。
香港陳大仙是也!
陳大仙……
他什麽時候上的船呀?他怎麽到美國來的呀?他之前落腳地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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