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0章(1/5)

酒吧裏播放著輕快的音樂,昏暗的燈光中一張年輕的臉,正用警惕的眸子打量我。


這是個華人小夥兒。確切講,他應該是台灣朋友。


為啥一定就是台灣?


台灣小夥兒,怎麽說呢,就是眉宇間,總有那麽一股子淡淡的文藝範兒。


對,台青,是天然藝。


“加冰嗎?”濃濃的台灣腔。


果然,如我所料。


隻是,加冰?等等,雪莉好像沒跟我說加冰這茬呀。


這個……


我直接答:“不加冰。”


“ok。”


小夥兒很輕鬆地轉過身,拿了一個杯子,又擱櫃台底下,拿出一個白鋼酒壺。


他倒了杯酒。


我接口輕啜。


身後:“腦袋,腦袋……”


大山,忍忍啊,一會兒,找人給你治。


我品了口酒。


入口柔,但落到胃裏,卻又轉成一團火,燒的渾身都暖洋洋的。


果然。


1821年的二鍋頭!


(ps:嗬嗬,小問一下,有1821的二鍋頭賣嗎?)


這會兒,調酒小師父,不錯眼珠地盯我,又伸手默默拿過一個對講,跟裏邊說了一句:“師父!你的酒,有人要了。”


對講那頭,沒動靜。


隔了三分鍾,我感覺身邊掠過一道輕風。


急扭頭。


一瞬間,我呆了。


為啥呆呢?


來這人,是個男的,四十多歲兒,另外,我認識。


他是誰。


香港陳大仙是也!


陳大仙……


他什麽時候上的船呀?他怎麽到美國來的呀?他之前落腳地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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